看见她听闻此事的表情,易安宁始终紧绷的肩膀似乎松了松,好像终于没那么顾虑了。
“会将这些都告诉您,是因为老板很信任您,我也认为您不是坏人。”易安宁说,语句真挚,“即便您与老板真的有什么利益冲突,您也不会采取那些低劣恶毒的手段对待她。所以,我才来向您求助。”
“而且——”她这么郑重地说,“在alpha之中,老板只信任您的信息素,不对它们感到畏惧。”
……是这样吗?
于是,在从咖啡厅去往向舒怀家中的路上,一直到准备好进入卧室,余晓晓一直想着这句话。
向舒怀信任自己吗?
可是,向舒怀分明又一直躲着她,怎么也不肯见她……
她深吸一口气,抬手蹭了蹭颈后的屏蔽贴,才轻轻推开了面前紧闭的卧室门。
扑面是月光的冷淡香气。分明是又浅又凉、冷薄荷似的信息素,此时却烧得满室灼热,空气中的温度仿佛也燃得很高。而信息素的主人此时蜷缩在床铺一角、看起来小小的一团,呼吸不畅、烧得满脸通红。
即便提前服用过阻隔的药物,余晓晓还是感到一阵本能的战栗。那是源自她们二人之间的标记。
自己是来帮向舒怀的。余晓晓告诉自己。不要想那些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