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舒怀将字条收起来,又看看满桌丰盛的早餐,不觉失笑。
她于是坐下来用早餐,视线不自觉地滑向那一大瓶漂亮的鲜花,忽然怔住了:“……啊。”
——那个原本是纯白色的瓷瓶上,此时已绘上了图案,是她们曾经用黑胡椒酱料在盘子空白处所画的图案。
一只开朗地吐舌头微笑的豆豆眼小金毛,和一只骄矜冷淡的长毛猫咪。
她们亲密地挨在一起,共同守护着满瓶灿烂的金橙色花束,好像在守护着自己金子一样的宝藏。
用食物调料画在盘子上的小画是要洗掉的,但它们却以这种形式被永久保存了下来。
……原来昨天,余晓晓在餐厅桌子上对着花瓶写写画画,就是在忙这个啊。
图画似乎是用油画颜料绘成的,厚重而灵动。余晓晓的画技实在很精湛,明明向舒怀画出来的小狗脑袋歪歪扭扭、拙劣得要命,在她笔下保留了神态,却俨然成为了小金毛笨拙可爱的一部分。
那只猫咪也十分活灵活现,似乎有人类特有的傲慢冷淡神态,圆圆的蓝眼睛又格外可爱。
……自己真的像这样吗?
向舒怀一时有些犹豫了。
她用着早饭,忍不住按照那只猫的特征在搜索引擎里寻找,想要找到那究竟是那么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