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什么?”
“遗书。”
“你六岁不但给自己立了墓碑,还写了遗书?”
“空白的。”
一直以来,他对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想留下的。
迟晚搭着腔:“空的遗书…倒是罕见。”
池彻垂眸看向迟晚那银发下的小脸:
“现在有想写的了。”
“什么?”
他点了点她的鼻尖,语气缱绻:
“哪有提前透露遗言的。”
迟晚摸了摸自己的鼻尖,面色诚恳:
“那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永远也不知道你的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