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梅?!”
陆意脑袋嗡的一声!
这是俞同志要找的人?
“还有气!非常微弱!”
老李经验老到,手指迅速探到冯梅颈侧,感受到一丝几乎停滞的脉搏,“快!压住伤口!不能再流血了!送医院!用最快的速度!!”
他吼得声嘶力竭,双手立刻用力按住冯梅腹部的伤处。-二`8/墈?书,罔? ′免`沸?粤-犊+
俞宛儿快步上前,“我会一点急救措施,让我来!”
说完接替老李,按住伤口,暗暗输入异能。
小王已经转身冲向门外狂吼:“快救人!重伤员!两个!!!”
“嗬…嗬…死…死了吧?”
被铐住的凶徒看到冯梅的惨状,非但没有恐惧。
脸上反而露出一种扭曲的、近乎满足的快意。
“活该!让她们看不起人!让她们装清高!什么东西!我花钱买来的货色!居然也嫌弃我了?!
我呸!都被卖给我了,不乖乖听话还想着回家?不识抬举的贱货!该死!都该死!捅死你们!捅死你们!哈哈哈……”
俞宛儿一边按压伤口,一边死死盯着凶徒那张癫狂扭曲的脸。
这个人绝对是神经病!
厌女!
而且是极端的、带有报复社会性质的厌女!
这个男人,因为被女性拒绝,产生了对所有女性的极端仇恨!
冯梅、小娟,甚至随机出现在面前的女性,都可能是他的报复目标!
偏三轮摩托车风驰电掣般冲向医院。′E.Z?暁^税/王′ \吾¨错?内*容`
俞宛儿在侧斗里紧紧抱着冯梅,双手压在她腹部那个可怕伤口上。
异能如同涓涓细流,维系着冯梅几乎断绝的生机。
剧烈的颠簸中,冯梅的意识在无尽的黑暗与冰冷的剧痛中沉浮。
警笛的锐鸣像是一把钥匙,猛地刺破了混沌。
“是……公安……吗?我这是……被……救了?”
冯梅迷迷糊糊的想着。
腹部的刺痛让她一瞬间清醒!
那些刻意被遗忘的画面,如同毒蛇般蹿了出来!
昨天母亲那一巴掌打在脸上,火辣辣的疼。
还有那些刺耳的话——“死心眼”、“冤大头”、“野花都是别人摘的”、“鸡蛋送给别人”……每一个字都像刀子剜心。
大山哥向她解释过,他喜欢的人是她。
帮来弟只不过是看她可怜同情她。
她觉得父母不懂她,哭着跑出家门。
唯一的念头,就是去找大山哥。
只有他懂她,只有他会安慰她。?鑫_顽~夲-榊?颤¨ ^更¨辛?嶵.全^
她在村口树边找到了大山。
大山哥果然心疼她,替她擦泪,低声安慰:“梅梅,别哭了,你爸妈就是老古板,不懂我们。
你这一跑,他们肯定急疯了,等他们知道你是铁了心跟我好,找不到你,担心够了,自然就妥协了。到时候我再去解释一下误会,他们肯定就能答应我们的事了。”
她有些犹豫。
大山哥温柔地替她整理鬓角的乱发,“这样,你先跟我去镇子上我表叔家躲两天,清静清静。明天一早我去找你,给你带好吃的,顺便看看你爸妈那边的情况。”
她信了。
带着对未来的憧憬和对父母“妥协”的期待。
她跟着大山来到了镇上一条陌生阴暗的小巷深处。
大山让她在巷子里等着:“梅梅乖,就在这里等我,别乱跑,我去买点吃的就来。”
她看着他消失在巷子拐角,心里满足。
就在她望着巷口出神时,脑后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眼前瞬间一片漆黑!最后的意识里,只嗅到一股浓烈的汗臭和油腻味……
当她再次恢复意识,发现自己被粗粝的麻绳捆得动弹不得。
嘴被堵住,置身于一个散发着霉味和恶臭的破屋里。
一个肥壮丑陋、满脸横肉的男人,正用那双浑浊、令人作呕的眼神盯着她。
她想尖叫,却只能发出呜咽。
男人凑近,那气息让她胃里翻江倒海。
他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嘴里喷吐着污言秽语:“花了老子钱买来的货,还装什么清高?你那相好的把你卖给我了!以后你就是老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