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有着特殊功能的血肉!
沈翊轩全身剧烈抽搐,脖子抻直,嘴巴微张着。¢q\i!u*s-h¢u?b·a′n¢g,.¢c_o¨m`
却像是一只被掐住喉咙的鹅,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又一阵剧烈抽搐下。
鲜血从他的下身如泉水般涌出来。
一种难以言喻的剧痛,伴随着屈辱和绝望,席卷了他的全身。
姜南溪满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
切面光滑平整,切除完整干净,直达根部,连半点残留也没有。
完美!
她果然是天才外科医生!
她直接收起手术刀,丢进了系统中心的垃圾桶。
这才缓缓站起身来。
直到此时,定远侯府的众人才冲到了沈翊轩面前。
凌婉茹看着儿子凹陷下去的下身,哆嗦着张大嘴,陡然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
“翊轩!翊轩!叫大夫,快去叫大夫啊啊啊!我的儿啊!”
沈翊轩哆嗦着低下头,去看自己的下身。
一片凹陷的血肉模糊入目,而旁边,还掉落着他身上刚被切下来的……
沈翊轩再也撑不住,双眼翻白,直接晕死过去。^精+武¢小′税-旺^ ?已-发+布-醉?鑫!漳\劫,
定远侯也是脸色惨白,全身摇摇欲坠。
沈翊轩可不是沈翊文那个从一开始就被放弃的病秧子。
这是他的嫡长子,是他决定培养来继承爵位的。
可如今……如今他的嫡长子,定远侯府的世子,竟被人活生生做了阉割。
成了个不能人道的太监!
这让定远侯府众人怎么能接受?
“姜南溪!你这贱人欺人太甚!”
定远侯猛地抬头瞪向姜南溪,狠狠抬掌朝她脑袋拍去。
姜南溪正要反击。
却感觉一道阴影投下,将她密密实实包裹。
紧接着,一只修长如玉的手从她身后探出来,一把掐住了定远侯的脖子。
“沈云峰,你想对本王的王妃,做什么?”
定远侯双目瞬间充血。
窒息的痛楚和恐惧,让他离地的双脚拼命挣扎,口中不停发出啊啊叫声。
“放开云峰!小杂种,你放开我儿子!”
柳蕙兰挥舞着龙头拐杖朝着萧墨宸敲打过去。\s.h′u?q·u?n′d_n¢s..^c,o·m-
可影九只是轻轻一个闪身,就将张牙舞爪的老太婆按在原地。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唯一的亲儿子,越来越紧地被扼住喉咙。
双眼一点点翻白,身体抽搐。
一股腥臊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堂堂定远侯,竟是直接被吓尿了。
“御王饶命,饶命啊!”
凌婉茹猛地反应过来,再也顾不得儿子,跪在地上拼命磕头求饶。
“御王殿下,侯爷怎么说也是你的兄长,你杀了他,只会落得个不仁不义的名声。”
“还请您大人有大量,看在老侯爷的面子上,饶过侯爷吧!”
定远侯虽然说不出话,可脸上也满是哀求。
萧墨宸冷笑一声:“你们得罪的不是本王,而是本王的未婚妻,对着本王求饶做什么?”
几人一下子反应过来。
萧墨宸这是让他们向姜南溪求饶。
凌婉茹猛地抿紧了嘴唇,几乎要咬碎后槽牙。
让她像萧墨宸求饶,她可以做到。
可让她朝姜南溪下跪?
凭什么?
凌元歌那个野种生的小贱人,就该活得卑微凄惨,活得比她儿女低一等。
凭什么能接受她的跪拜求饶?
可眼看定远侯就要被掐死了,正在不停朝她使眼色。
凌元歌没办法,只能朝着姜南溪跪下来。
哭哭啼啼道:“南溪,看在你我姨甥一场的份上,你……你就饶了我们吧!”
姜南溪冷冷看着她,漫不经心道:“要我暂时饶了你们,可以!但凌婉茹,你要将原本属于我母亲的东西,统统还给我,一样都不能留!”
凌婉茹脸色微变,“我……我这里哪还有凌元歌的东西?南溪,我好歹养了你十年,你就非要这般为难你的姨母吗?”
两人都没发现。
姜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