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缙北身子凑过去,“可不就是。”
说完他突然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那么废物的一个人,算计都算计不明白,活该她落到这样的下场。”
阮时笙没太听懂他这话的意思,“嗯?”
孟缙北说,“那晚她要是把药下的再重一点,事情成了,哪还至于你昨天疼的掉眼泪。”
提到昨天的事,阮时笙脸一下子红,抬手就捂他的嘴,“闭嘴,你给我闭嘴。”
孟缙北闷笑两声,把她的手拉下来,先在唇边亲了亲,然后凑去亲她。
阮时笙一开始扭头躲,可人被困在这,哪里躲得了。
最后被他按着后脑,亲的气息都喘不匀了。
气氛越来越不对时,房门突然被咚咚敲了两下,外面有人说,“先生,茶送过来了。”
阮时笙身子一僵,赶紧把他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抽出来。
孟缙北头抵在阮时笙侧颈处,气息不均匀,缓了好几下才说,“真是烦死。”
之后他又大着声音,“放一旁吧。”
阮时笙臊得脸通红,正想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就听见外边传来一声嘶鸣。
她回头去看,也看不太清楚什么。
孟缙北站直身子,帮她整理一下衣服,“那边有个马场,带你去转转。”
从房间出去,一旁的窗台上摆了两杯茶。
孟缙北过去端起来,温度正好,他递了一杯给阮时笙。
阮时笙摇头,刚才在茶室里她喝了一整壶,一点也不渴。
孟缙北自顾自的喝了一杯,“倒是弄得我口干舌燥。”
阮时笙一瞪眼,他马上说,“好好好,闭嘴闭嘴。”
之后将杯子放在窗台上,他带着阮时笙出去。
还是上了车,再次往后面开,那边有个马场。
此时里边有人,是饲养员在遛小马驹。
小马驹不大,甩着蹄子在撒欢。
看到孟缙北过来,对方停了脚步,“孟先生。”
孟缙北说,“邹家的?”
对方说是,马场里有几匹马是代养的,有些人自己买了马匹送过来,偶尔过来的时候骑一骑。
小马驹油光水滑,看着憨态可爱。
那人又说,“过几天邹家人就把它带走了,听说是送给小孙子的礼物,这两天让好好训一训。”
孟缙北点头,“好,你忙着。”
他带着阮时笙往马厩去,转了一圈,选了匹枣红色的马,又高又大。
马厩里有人候着,把马牵出来。
不远处有更衣室,里边有新的骑马装,阮时笙挑选了一套,好半天才穿好。
出来后见孟缙北也换好了,两人出去,双人的马鞍也装好了。
阮时笙先上去,费了半天劲,爬得吭哧吭哧。
孟缙北明显很擅长,踩着脚蹬就上去了。
他从后边搂着阮时笙,“其实你来春色楼那次我也知道。”
阮时笙回头看他,“你在场?”
当时不在场,是后面碰到了,正好那天是季度报表审核的时候,他过来审查。
都查完了出去,阮时笙他们应该是听曲没听明白,一帮人从戏曲园出来,嘻嘻哈哈的。
有人开玩笑,叫了她名字,他就停下了脚步。
那人说阮时笙刚才都要睡着了,一个劲的点头打瞌睡。
阮时笙也坦然承认,她说听不懂听不懂,她说欣赏不来欣赏不来。
当时似乎是贾利在旁边,说让她没事装一装,圈子里那些姑娘最爱装自己有文化,刚刚在戏曲园就看见了圈内的姑娘,坐在那里很端庄,似乎听得也津津有味。
阮时笙哼了一声,“爱谁装谁装,反正我不装。”
她说,“我装给谁看,给你们看?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什么德性。”
然后一帮人哈哈大笑,朝着前院过去,看着是要离开。
其实算一算,孟缙北也没比他们大多少,可是看着那样鲜活的一群人,他突然就有些羡慕。
他自小被教育的很规矩,即便是有看不上的人,也都礼礼貌貌,拒绝的话都尽量客气。
这是商人必备的一些涵养,无论何时都要给自己留余地。
所以他太喜欢她那句话了。
爱谁装谁装,反正我不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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