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陆昀川嗓音嘶哑,看向司清嘉的眼神,也透着复杂之色。
厢房内的异香消散了大半,只余浅浅一缕牡丹香气,馥郁娇甜,配上司清嘉浮起红晕的粉颊,当真有几分海棠春睡的美感。
陆昀川别过眼,不敢多看。
司清嘉早就知晓陆昀川对自己的心思,也想把握住这份情意,攫取更多的利益。
毕竟原本簇拥环绕在她身边的人,一个两个都己离去,先是母亲、大哥,再是父亲、清宁,最后还有弦月表姐和整个太师府。
就连最疼爱她的姨娘,也饱受剧毒折磨。
近段时日,即便经常施以放血疗法,依旧收效甚微,姨娘甚至连清醒的时候都少。
在这种情况下,司清嘉怎么舍得放过陆昀川?
“老师,您别担心,我并无大碍。”她刻意放慢了语速,呢哝低喃,婉转动听。
陆昀川面皮红的好似能滴出血来,却不是因为动情,而是因为难堪。
就算清嘉不知齐书源正守在门外,也能瞧见房中的司菀和司清嘉姐妹,做出这副妩媚妖娆的姿态给谁看?
不仅平白让人看轻,还让作为老师的他生出“教不严,师之惰”的负罪感。
陆昀川眼底闪过失望,首截了当地问:“清嘉,你是否做过对不住书源的事情?”
司清嘉怎么也没想到,老师会提起齐书源,她颇为诧异,强自笑道:
“齐师兄胸有丘壑,行的都是利国利民的善举,学生敬佩都来不及,又岂会做对不住他的事情?
老师,您莫不是听了旁人挑唆,才会疑心自己的学生?”
说这话时,司清嘉的视线落在司菀身上。
认定是司菀从中作梗。
“大姐姐,你说的旁人,该不会是我吧?”司菀笑盈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