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墓前最忌讳的就是说那些丧气的话,对于这一点,吳邪深有体会。·x\w+b^s-z\.?c`o,m/
吳邪也赶紧拿出来一根棒棒糖拆开塞傅时晚嘴里,也没顾及傅时晚嘴里还有没有食物,傅时晚脸都被难吃的变了表情:“沃日你大爷,吳邪你有毛病啊!谁家好人吃鱼的时候吃棒棒糖啊,呸呸呸,呕。”
傅时晚被恶心的首吐,这个鱼肉的鲜香肥美里插进来一股水果棒棒糖酸甜的味道,吃的傅时晚跟中毒了一样。
“有这么夸张吗?”虽然在问,但是吳邪可没打算自己尝试一下好不好吃,看傅时晚的样子就知道很难吃。
黑瞎子看着傅时晚笑的很放肆。
傅时晚的眼神幽幽的,似乎是在控诉吳邪和黑瞎子,胖子也有点生气:“不是天真你丫是不有毛病啊,谁家吃饭的时候吃糖啊,这不都串味儿了?”
吳邪无辜的朝傅时晚眨了眨眼:“妹妹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一顿饭虽然说吃的傅时晚的胃不舒服,但是这顿饭的氛围倒是也格外的和谐。
饭后,王胖子很自觉的去把自己的厨具给刷出来了,霍秀秀帮忙,黑瞎子厚脸皮的跟在张秃子屁股后面。
傅时晚躺在甲板上看星星。
吳邪看见小姑娘安安静静的躺在甲板上,不骂人也不发神经了,还有点不习惯,索性就跟傅时晚一起躺在甲板上看星空。
“吳邪,你知道牵星术吗?”
吳邪侧头看了一眼傅时晚:“知道,牵星术就是利用天上星宿的位置及其与海平面的角高度来确定航海中船舶所走位置及航行方向的方法,因此牵星术又称为天文航海术,不过牵星术在现在这个时代己经很少有人会了,怎么,你会?”
傅时晚叹了口气:“一点点吧。$?狐?),恋.°文|1学[ o\?无;错e±¤内2÷容\°?”
“那你知道你三叔他们以前下墓的时候是靠什么来辨别方向从而找到西沙海底墓的吗?”
吳邪脸色微变:“牵星术?”
傅时晚又是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或许吧,吳邪,瞎子的眼睛你知道最后怎么样了吗?”
“不知道,你知道?”
傅时晚:“也许是瞎了吧。”
吳邪:……
这下子,吳邪要是还看不出来傅时晚是在故意逗他玩,那他真就是大傻13了。
“傅时晚,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吳邪,这些都是既定的命运,改变不了的,要不我们放弃吧,现在我们就跳海里去吧,还能死个痛快。”
吳邪:???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你这样的精神状态到底是跟谁待一起待出来的?”
“我小师妹。”
听到傅时晚又一次提起了她那个小师妹,吳邪也不由得开始好奇傅时晚的小师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居然能把傅时晚这样的人带的,天天那嘴边除了小师妹还是小师妹。
都没有一句别的!
“傅时晚,你跟我说说你那个小师妹吧。”
傅时晚似乎还真的开始思考该怎么跟吳邪说起自己的小师妹:“我小师妹啊,她叫傅时倾,我们两个人的名字由来是那句,‘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这句话你应该也听过吧?我的小师妹呢,她是一个天赋比我还高,能力比我还强的人,但是我知道,她的天赋能力是所有人都觊觎的,她总是表现的大大咧咧的,好像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可是她的内心其实也就是个孩子,毕竟她才两千九百岁。-看/书·屋/小*说-网′ ?更·新/最!快~”
“两千九百岁?才?”吳邪惊的声音都尖锐了几分,首接给傅时晚表演了一个男高音现场。
她耳朵嗡嗡的,傅时晚机械的掏了掏耳朵,半晌后傅时晚感觉自己的耳朵缓过来了,这才面无表情的看向吳邪:“大晚上的你喊什么喊?”
吳邪摆了摆手,有些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下没忍住。”
这船再怎么大,那也是海上,吳邪这一嗓门儿,可算是让一整船的人都听到了,但是看到外面没发生什么大事,阿宁和船老大那群人也就没有太过的关注。
倒是张秃子在听到两千九百岁的时候,也过来了他们身边:“你们在说什么呢?跟我也说说呗?什么东西两千九百岁?你们在说什么故事吗?”
傅时晚又面无表情的朝着张秃子啊了一声,张了张口:“我在跟说我是两千九百岁的老妖精呢。”
张秃子皮下的脸抽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