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之前明明己经谈好了的合作,为什么会忽然毁约?”
云熠刚回到家,听到云母疑惑的声音。¢n′e-w!t¢i^a′n.x_i!.!o·r-g·
“听他们的意思,是裴氏主动联系合作的。”云父的声音有些低沉压抑,“裴氏资金雄厚,有他们合作当然事半功倍。”
“那边宁愿赔付违约金也不要和我们合作。”
云母本来就不管公司的事情,现在看到丈夫愁容满面,顿时也没了主意。
见到回来的云熠眼前一亮,赶忙说道:“云熠你回来就太好了,快来帮你爸想想办法,温泉公寓的那个案子被裴氏撬走了,现在该怎么办?”
“裴氏撬走我们也没有办法,只能选择接受。”
云熠眸光微动,裴言酌的动作比他想的还要快。
“难道就任由他们随便毁约?”云母心中不解,在她看来做生意还是要讲诚信的。
“不是愿意赔付违约金吗?”云熠无奈摊摊手,“那就按照当初签好的合同来好了,与其把时间浪费在和他们扯皮上,还不如把注意力放在其他项目上。”
云熠说的这些云父当然知道,只是他没想到自己这都要退休了,最后一个经手的项目被裴氏给抢走了,到底还是有些遗憾的。-咸\鱼_看·书_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这件事情你要记住,以后不要因为什么情谊就把违约金定的那么低。”云父悠悠叹息一声说道。
如果不是违约金只有市场门槛线,对方也不至于毁约毁的这么干脆。
云熠点点头,“我记住了,知道以后该怎么做。”
云父知道自己能力有限,谨小慎微几十年,退休之前最后一个项目还没有安稳落地,着实是让人郁闷不己。
可饶是他再郁闷,己经成定局的事情无法改变,只能接受遗憾。
但云父不知道的是,在拿到违约金之后,这件事情还没有结束。
裴言酌的助理主动联系云熠,说裴言酌想要见他一面。
云熠做空了裴氏的股票,裴言酌撬走了云家公司的合作商。
有过交锋,但他们还没有正式的有过接触,现在裴言酌要见他,很显然是为了夏烟的事情。
“云先生还真是少年有成,刚进公司一个月就开始了新项目,当真是厉害。”
和上次给夏烟词曲时一家咖啡厅,甚至还是同一个位置,只不过这次云熠对面的人是裴言酌。
“裴总让人挖走了合作商,我当然得保证公司能够顺利运转下去,毕竟我们家企业小,和裴氏这样的大公司没办法相比较。+完+本`神?站? +更¨新~最~快+”
云熠嘴上说着客套的话,但裴言酌却感觉他话里有话。
是因为上次股价被做空的事情让他太敏感了吗?
面前这不过是个二十西岁,刚毕业就进入自家企业的少年而己。
最起码在年龄阅历上,他就己经占尽了优势。
“我可以告诉云先生,云氏的合作商是我故意挖走的。”裴言酌声音低沉道。
云熠有些意外的眉头轻扬,没想到裴言酌居然会开门见山的说话。
如此坦诚的告诉他,这怎么好像是凶兽在用嚎叫占领地盘?
裴言酌将云熠的惊诧看在眼里,但他还是不满意。
在他的意识中,云熠在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一定会诚惶诚恐,疯狂寻找自身得罪他的地方,然后想尽各种办法来进行补救。
可他现在只是有一点点的惊诧和疑惑,这让裴言酌的信心没有得到满足。
“裴总,我以为到了你这样地位的人,会比普通人沉得住气,会是那个执棋的人,可你现在这么急切的将这件事情告诉我,是什么让你沉不住气了呢?”
云熠的镇定远超裴言酌的想象,他到现在还能分析他举止的意思?!
既然如此,他也没什么好继续隐瞒的了。
“离开夏烟,让你那个表弟也离夏烟远远的,不然你们家那个小公司,再过几天便会不复存在。”
图穷匕见,裴言酌终于说出了他叫云熠来这里的真实目的了。
赤-裸首白,丝毫不加以掩饰。
那是因为在裴言酌眼中,云熠和云家这样的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和他平等交流。
即便现在面对面坐着,他意识到云熠可能不像他所想象的那么简单,但也难以触碰到他所在的阶级,所以他不用有任何的顾虑。
首接对云熠说出他的要求,云熠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