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姐在天津的日子还算顺遂,我没有经济来源,全靠大姐的工资养活我们两个,生活倒也滋润,没有任何消息能够叨扰我们,我只需要在林小姐生产前夕前往上海即可。¢微¨趣*晓,税,网! /已?发+布,罪~芯-璋,截/今年的春节,只有我和大姐两人,满桌的佳肴,我却一眼都看不下去,都说每逢佳节倍思亲,此时此刻,我们姐弟俩便是如此。我的大哥杳无音讯,严松海己经命丧黄泉,与黑龙江的联系也己断了。
突然,大姐呕吐起来,和大小姐当初的反应如出一辙,我心知肚明,大姐这是有了身孕。大姐擦了擦嘴角,说道:“陶子,我估摸自己也是有了,明日我便去医院检查一下。若是我也有了,我就回南京任职,到时候你就去上海吧!”大姐,我不想去上海,我想留在满洲与日本人决一死战!我大姐怒目圆睁,怒斥道:“拿什么跟人家打啊你?手里的部队都被调走了,去了山西,林家寨的护院也上山当了土匪,你自己一个人如何与日本人抗衡?”“大姐,你曾经答应过我,只要我留下,你就会放我离开。¢s_o?k~a·n_s_h+u¨./c¨o-m′如今你有了身孕,林小姐也有了,我并非意气用事,爹和娘的血海深仇尚未得报,姐,你自己一定要保重身体。
我大姐抛出一个尖锐的问题:“陶子,你可知道,你如今的差距犹如天堑一般,你不会看地图,宛如盲人摸象;不认识字,文盲一个;更无法指挥大规模的部队作战,这简首就是对手下部队的亵渎!那么,你是否想过,你几百几百地消灭日军,要到何时才能将他们驱逐出中国?今年黄铺军校己经开学,你注定是赶不上了,不过南京的军官训练团是今年三月份报名开始,你倒是可以去试试,如此一来,起码在指挥的时候能少死一些手下的兄弟。毕竟,大家都是娘生爹养的,可别把人家的性命当作草芥!其实,我觉得大姐所言甚是,如醍醐灌顶,但我却实在是听不进去,还想争辩几句时,大姐却突然又抛出一个问题,犹如一把重锤砸在我心上:“陶子,我这孩子生出来,是该叫你爹呢?还是喊你舅舅?
”我大姐的调令如下达,她要去南京任职了,我也如影随形地跟随大姐去了南京。!咸?鱼~墈+书^蛧~ ?耕!欣^嶵¨全*军官训练团的报名处简首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来自各地的人汇聚一堂,有粤军、滇军、桂军、西北军的军官,还有学生。至于学生为何可以参加,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反正我不认识字,但我曾在长城指挥过团级战斗,所以可以去中班。我们的班级制度可谓是泾渭分明,不认识字且没参加过战斗的去小班,认识字或者参加过战斗的去中班,而既认识字又参加过战斗的则去大班。这三个班的等级差距,犹如云泥之别,而我则在中班的不识字班,大姐把我送来后便转身离去了。
我如愿以偿的入学了,其实我还是挺憧憬的,毕竟可以学会认识字了,我们班有44个人,清一色的老爷们,我们的教官让我们介绍彼此,只说五个能力出众的人吧!
大家好我叫肖斌,34岁,原粤军19旅营副,参加过北伐。
我叫黄雷,39岁,桂军18军6团团长,参加过北伐,中原大战。
我叫马乐平,27岁,西北军先锋大刀营长,参加过中原大战,长城抗战,在古北口剁了13颗小日本子的脑袋。
我叫赵希枫又名西风,32岁,西北军敢死营营长,参加过中原大战,在长城抗战的时候也剁了十几颗小日本的脑袋。
大家好我叫陶亮今年22岁,东北军上校团长,参加过黑省保卫战,双城火车站伏击战,长城阻击战,收复哈伦城。
我的出现让大家都非常惊讶,赵西风起身说道,啥玩意?今年才22岁,还是个上校团长,我请问你上校团长长官,你部在哪驻守,歼灭敌军多少?我回道,没数过,黑省双城伏击日军,我们团当时只有九个排都是学生兵,我和我大哥成了排长,最后日本人空军来袭,团长阵亡,我和大哥带着十几个人退出战斗,撤回哈尔滨继续参加战斗,后补几百人,最后打光了,我们组织的敢死队,在小日本的飞机轰炸和火炮攻击下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最后跑了,躲了起来,差不点饿死了带着二百老弱病残,你们不知道哈尔滨的冬天有多冷,不少兄弟都挺不住了投降了日本人,爷们不行啊!爹娘都死在小日本的手里不能认贼作父啊!
一场同学的互相交流,变成了我的个人专场,我慷慨激昂的讲,大家听的都很认真,特别是教官,李文,指出了我指挥出现的弊端。
第二天一大清早就被集合号的声音叫醒了,在这里我不是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