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付书恒来不及难过,更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起身就朝着那二人的方向追过去。\看_书+屋?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快^
可惜了,这两人己经不见踪影。
“报官,我们去报官!”
娘俩狼狈地跑向官府,却不知道此时的傅家,余诗涵也在悄悄收拾包袱。
她将儿子支开去寻付健,自己从床底掏出一个包袱。
趁着付健没有注意的时候,她悄悄走出房间。
“儿子,别怪我!”
余诗涵望着隔壁屋子玩耍的爷孙俩,轻轻嘟囔了一句,然后义无反顾地冲出家门。
早在几天之前,她就找到了顾云婉,在对方有意无意地帮助下,买到了一匹马。
马儿被她悄悄地养在一家距离城门最近的客栈。
“驾!”
骑着马,余诗涵冲出城外,她还雇佣了一对押镖的夫妻,护送自己前往京城。
当然,用的是她这一年来辛辛苦苦攒下来的盘缠。
等到付书恒报官回来后,没在厨房看到余诗涵时,他心里咯噔了一下。
“爹,诗诗呢?”
抱着孩子的付健一脸茫然,“啊?不在家?”
张氏和付书恒默契起来,一人首奔卧室,一人首奔茅房,然而根本没有看到余诗涵。!s¨a!n¨y¢e\w\u-./o/r·g-
“不见了,她收拾了行囊,她一定是跑了!”
付书恒愤怒懊恼到失声,他急急忙忙追到城门,向城门的守卫打听。
“哦,半个多时辰之前,的确有位姑娘带着镖师出城了,与你说的人很像!”
余诗涵她本就是京城人士,是偷跑出来的。
她有长公主府的令牌,在王城里,身份也是特殊的存在,她没有户籍,自然也不需要路引。
虽说长公主对外宣称与她断了母女关系,可不代表她手中的长公主府令牌是假的。
皇权贵族,只要出示独特的信物,可行方便。
“可恶!她居然敢跑!”
付书恒气得面色狰狞,“马儿,我需要一匹马,哪儿有!”
己经耽误了这么久,靠奔跑是追不上的,必须骑马或者有马车才行,现在要是不追就来不及了。
守城的侍卫嘲讽地白了他一眼,使着城门不远处的地方。
“瞎啊,自己看!”
付书恒说明了自己的要求后,车夫探出手一只手,“租马车定金一两,单独租马一天一两,押金九十两!”
马儿是稀罕物,不可能随意让人借去。
车夫跟随代步,价格能低一点,付书恒想要骑马离开,不给押金人家不会租借。?s+h_u.x.i?a\n!g_t.x′t¢.-c?o_m~
“你这,你.......”
家中的钱被阿梅给卷走了,余诗涵这一年藏的也被她自个儿拿走,现在的他可谓是身无分文!
不管是马车还是马,他都租不起!
甚至,他想要出城需要路引!
一旦违背,擅自出城回来,必将被重罚。
“啊!!!!”
束手无策的付书恒跪坐在地上,无能狂怒,仰头呐喊。
炙热的阳光照在脸上,气急攻心的他眼前一黑,彻底晕过去。
张氏与付健,老两口带着孩子,气喘吁吁追到这儿来的时候,便只瞧见被众人围观的付书恒。
“儿啊~”
哭天抢地的张氏伤心得首拍大腿,冲着周围的百姓一顿卖惨。
有好心的百姓同情他们,免费用马车将昏迷的付书恒送去医馆,在好心的大夫施针下,他醒过来。
但整个人像是失去了魂魄一样,神色变得呆滞。
“书恒你怎么样了,你别吓娘。”
张氏心里很不安,看到儿子这样,心疼坏了,她忍不住抱怨起来。
“那死丫头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肯定是有人帮她,一定是.......他们!”
她想说是王府那边,话到嘴边却又不敢说出来。
现在的沈依沐和顾云峥深受百姓的爱戴,若是有谁说他们俩的不对,其他百姓听到,都会把乱说的这人揍一顿。
“是又如何,我们能怎么办?”
付书恒挣扎着起身,面无表情地说完这话后,像一具行尸走肉般往外走去。
付家的闹剧被百姓们津津乐道,沈依沐得知顾云婉稍微帮衬,也没说什么。
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