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白.马¢书!院+ !更.新`最_全+
李卫东走出房间,李氏已经做好了早饭。
她就像昨天晚上一样,站在饭桌旁。
看到李卫东,她低声嘱咐了一句,立刻就走出了厨房。
她刻意地疏离,自始至终未与李卫东有半分眼神交汇。
李卫东心底不禁叹了口气。
昨天夜里,练功间隙的时候他就想过该如何处理自己与李氏之间微妙的关系。
这个问题很棘手。
李氏性格温柔似水,可骨子里却刚强坚毅,一旦认定了某件事,任谁劝说都难以动摇。
倘若他贸然逼迫,只怕会适得其反,让李氏陷入更深的痛苦与纠结之中。
然而,这种彼此疏远的状态,对李卫东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煎熬?
李卫东在桌边缓缓落座,面前是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
他一边吃着,心中思绪翻涌:“实在不行,就只有去找一下刘婆。”
“死老太婆把李氏折腾成这样,总不能就这么算了。”
“再说了,老话解铃还须系铃人……”
正当李卫东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打破了小院的安静。
“谁啊?”
李卫东本就因与李氏的关系问题而心烦意乱,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更是令他心里一阵烦躁。-白+马¢书,院. \更!新~最′快!
他没好气地回应了一声,满脸不耐烦地朝门口走去。
打开门,只见王班头正站在门外,满脸堆笑。
李卫东心中一动,一件往事浮上心头。
昨天,他在别院外偶然听到贾子轩提及葛庆丰要调查他。
今天一大早王班头就匆匆赶来,难不成葛庆丰查到了什么?
李卫东心中思忖,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只是随口问道:“有事?”
王班头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意,笑呵呵地说道:“大人,县令大人有请。”
李卫东心中暗忖,看来还真被自己猜中了,多半和葛庆丰的调查脱不了干系。
不过,看王班头毕恭毕敬的态度,想来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他心中思量,随口问了一句:“大人可有说所为何事?”
王班头连忙说道:“小的实在不知。”
看他的表情,倒不像是故意说谎。
李卫东沉吟片刻,示意王班头在门外等着,随后走进院内,在正门外和李氏说了一声。
李氏只是小声“噢”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李卫东心中一阵郁闷。!幻,想!姬· ¢最*新`章?节*更~新¨快·
李氏这样刻意疏远于他,实在是让他烦闷。
可是,他又不能逼迫李氏。
李卫东无奈地摇了摇头,暂时将李氏的事情放下,和王班头一路前往县衙。
不久,李卫东赶到县衙。
走入内堂,只见县令葛庆丰端坐主位,往日里如影随形的贾子轩却不见踪影。
也不知道,贾子轩是不是趁着葛庆丰在忙碌,跑去别院和潘氏私会。
李卫东定了定神,拱手行礼。
葛庆丰笑着摆了摆手,示意李卫东坐下。
他刚刚坐下,葛庆丰便开口说道:“卫东,葛记盐行与松风茶阁惨案的关联,本官已然着人调查清楚了。”
李卫东微微挑眉,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意外。
不过紧接着,他就明白过来。
一定是葛庆丰要为葛记盐行开脱罪责了。
他并未将心中所想点破,神色平静,客气地问道:“大人,调查结果如何?”
葛庆丰拿起一旁的茶碗,抿了一口,随后慢条斯理地说道:“此事倒是有些误会。”
“其实,在松风茶阁的灭门惨案发生之前,他们便已将松风茶阁转让,卖给了葛记盐行。”
“只是葛记盐行念及他们在青阳县无其他安身之所,便好心宽限了些时日,允许他们下个月再搬。”
“谁想到,竟出了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情。”
言罢,他还长叹一声,唏嘘惋惜。
李卫东听着,一股无名怒火“噌”的一下从心底直蹿脑门,烧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葛庆丰为了给葛记盐行开脱,简直丧尽天良、毫无底线!
连这般漏洞百出,荒诞不经的理由都能编造得出来,真当他是三岁孩童好糊弄不成?
他气的拳头不禁在背后握紧,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揪住葛庆丰的衣领,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