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面相学来说,他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绝非断子绝孙之相,可如今儿子杨莫却下落不明,这一切实在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街边的包子铺飘出阵阵香气,热腾腾的白雾升腾而起,却勾不起我们丝毫食欲。
茶馆里说书人的惊堂木拍得震天响,说的是英雄豪杰的传奇故事,可在我们耳中,却像是来自遥远世界的声音。
就在这时,一阵悠扬的琵琶声缓缓传来,如泣如诉,仿佛带着无尽的哀怨。
声音是从醉仙楼方向飘来的,那座雕梁画栋的楼阁在晨光中泛着暧昧的色彩,红色的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琵琶声时而婉转,时而激昂,像是在诉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
杨远突然停下脚步,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仿佛在这琵琶声中捕捉到了什么。
我拽了拽他的衣角,问道:“这琵琶声……”杨远没有回答我,只是紧锁眉头,朝着醉仙楼的方向走去。
我们越靠近,琵琶声就越清晰,那声音像是有魔力一般,牵引着我们的脚步。
醉仙楼门前,胭脂水粉的香气混合着酒香扑面而来,楼里传来阵阵欢声笑语,与这悲伤的琵琶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杨远深吸一口气,抬脚迈进了醉仙楼。
老鸨扭着腰肢迎上来,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哟,这不是杨大官人吗?今儿怎么有空来我们这儿了?”
杨远顾不上寒暄,急切地问道:“刚刚那琵琶声,是谁在弹奏?”
老鸨微微一愣,随即笑道:“是我们这儿新来的姑娘,叫红袖,弹得一手好琵琶。官人莫不是想听曲儿?我这就叫她来伺候您。”
杨远摆摆手,说道:“我要见她,现在。”
老鸨见他神色焦急自然不能轻易让杨远见到人,只见杨远扔下一锭金子……
老鸨见状,剑气金子用牙一咬,自然也不再多问,只好领着我们往楼上走去。
醉仙楼的木质楼梯在脚下发出吱呀的呻吟,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绷紧的琴弦上。
雕花栏杆间漏下的阳光里,浮动着细碎的尘埃,空气中弥漫着脂粉与熏香混杂的气息。
转角处,捕头张叶倚着朱红的廊柱,神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