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也可以的,我的比她的....”
帐内春光乍泄,一夜情迷,直至天亮。
卷刃的风撕扯着红色大纛,发出呜咽般的低吼。
陆沉舟勒马越过黄沙丘顶,眺望着这片他刚刚征服的草原。
身后,铁骑肃立,人马皆静默。
他们身上的玄甲早就在厮杀中打磨得暗淡无光。
亲卫队长赵云驱马靠近,有些疑惑地试探性问道:
“明公,我们不辞而别,朝廷那边....”
陆沉舟摆摆手,眼神复杂:“此事等我回了庆阳再做打算。”
宋符要跟他结拜为异姓兄弟?
这一点他始终猜不透对方在打什么算盘。
“朝廷那群老家伙不知道在背后算计什么,文人的笔杆子可比刀利。”
他们打下的疆土,却要归于朝廷管辖。
手下败将,凭什么坐在龙椅上。
什么奖赏都没有,就一张圣旨一个官职?
辎重军备都是将军一个人出的,凭什么他们来坐享其成。
还厚颜无耻说什么雷霆雨露俱是天恩。
“明公!”
赵云猛地抬起头,眼神肯定:“要不咱们反了吧!”
“末将愿为先锋。”
“黑甲铁骑便是将军手中最锋利的刀!”
“我们杀回....”
陆沉舟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正面回答。
“和平来之不易。”
“兄弟跟我这南征北战数年。”
“也是时候休息一段时间了,他们也累了。”
赵云扫过那那山岳般的身影。
一张张饱经沧桑的面孔,有什么东西狠狠楔入心脏
“启程!”
马鞭凌空挥下,一声脆响。
他吐出两个字,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风沙。
铁骑如同沉睡的钢铁巨兽骤然苏醒。
马蹄踏碎浮沙,溅起滚滚黄尘。
玄甲洪流,裹挟着大胜的余威与归乡的急切。
朝着庆阳的方向,奔腾而去。
远处的山头上。
苏禾跟阿依努尔目送他们渐行渐远的身影。
不由得悲从中来。
“看什么?还不赶紧去治理部落。”
苏禾瞪了她一眼:“草原一日不太平,我们就不能去中原找夫君。”
“你凭什么吩咐我办事!夫君的娘子那么多,你也只排在了老八。”
“老八是不是比你大!老九!”
阿依努尔顿时偃旗息鼓,同时心里也在好奇。
他问过赵云,陆沉舟一共只有七位娘子,还有一位是妾室。
为什么苏禾会排在第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