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从柜子里拿出纱布和药粉,想了想,又偷偷从空间弄出一些灵泉水掺进消毒水里。^8′1~k!s.w?.^c!o?m¢
趁傅凌川不注意,掀开被子,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
“你怎么全脱了,露出伤口就可以。”
傅凌川有些委屈:“你不是让我脱裤子的吗?”
“我又没让你全脱。”
盛夏拿出剪子开始换药,手接触到傅凌川的皮肤时,明显感觉傅凌川一颤。
“手冷吗,还行啊!”
盛夏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继续换药。
傅凌川的脸逐渐变红,小帐篷也支棱起来。
盛夏专心换药,没有关注,打开纱布,伤口恢复的还可以,用消毒水消毒以后,换上消炎药,又重新包扎上。\第,一¢墈.书,旺¢ \耕¢新-嶵/全*
换好药,刚要和傅凌川说什么,就看到面前支起个小帐篷。
“呦,怎么搞的!”
说完,整个人都愣住了,恨不得杀了自己。
刚想逃走,傅凌川一把把人拽到怀里,一翻身,压到下面。
“夏夏,我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我可以亲你吗?”
盛夏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嘴唇就被某人含住,香津浓滑,四个唇瓣紧紧贴在一起,渐渐的,某人好像开窍般,开始攻略城池。
两人吻的如痴如醉,直到喘不上气。
四目相对,盛夏能感受到对方心脏在快速的跳动,刚想说话,就被堵在嘴里,思维有一瞬空白,她闭上了双眼,享受这唇齿间的炙热。
亲了好一会,盛夏突然感到手摸到一些黏腻的液体,忙推开傅凌川。·l¢o·o′k¨s*w+.!c-o′m,
“你的伤口破裂了!”
“没事,这点小伤不算啥。”敷凌川声音有些嘶哑,目光中满是欲求不满。
“不行,我是医生,你得听我的,躺好,我给你重新包一下。”
傅凌川只能乖乖的躺好。
“夏夏,你把我看光了,你得对我负责。”
“夏夏,你喜欢我不?”
“夏夏,我好喜欢你,第一次看到你就喜欢你。”
“夏夏……”
傅凌川一直在絮絮叨叨的说,哪里看出一丝冷峻的模样。
盛夏终于包扎好,傅凌川最后一句也说出了口。
“夏夏,我们现在是开始处对象了吧?”
目光碰到傅凌川哀怨的眼神,盛夏摸了摸鼻子,好似自己是个负心汉。
“处,前提说好,有一天我不喜欢你或者你不喜欢我,我们就和平分手。”
傅凌川又想坐起来,被盛夏按下去。
“你放心吧!我会一直喜欢你,对你好,至于你不喜欢我,我会努力让你一直喜欢我的!”
“好,一言为定。”
盛夏抓起傅凌川的大拇指,盖了个章。
下午,盛夏去木匠那里定做拐杖,正好有人在这里做了一副,木匠就先给她一根。
把拐杖拿回家,傅凌川的眼睛冒出光。
从昨天到现在,他一直没有上厕所,昨天因为发烧,没有尿,今天一上午,他一口水都没敢喝,到现在,膀胱憋的快要爆炸。
盛夏帮他坐到炕边,他拄着拐杖,急忙去厕所。
盛夏这才想起,没给他准备个夜壶。
傅凌川上完厕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二踢脚,放到了天上。
半个小时后,一辆军车驶来,看到军车,傅凌川按住盛夏的头,用力的亲了下去,直到军车到门口,他才松开。
“等我完成任务,来找你!等我。”
傅凌川又亲了亲盛夏的额头,然后打开门,走出去。
“等会!我给你拿个东西。”
盛夏转身进了屋,假意从柜子里拿出一大包药,然后跑出屋。
接傅凌川的人是王团长,王团长看到他的样子,又看到追出来的人,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