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前面的剧情漏了一段,我才发现,现在补上,不爱看,跳过也不影响)
全国瞩目的史上最年轻金徽,与古老家族的对决,落下了帷幕。+鸿*特¢暁_税′惘¨ /已.发,布′罪,薪~璋¨截^
9月26日。
江城东郊的一处荒地。
这一处本应该罕有人烟的荒山野岭,今天却多了众多的身影。
轻风卷着落叶在打转。
一座青石碑前,宁家全族悉数到齐,他们沉默地站着,华贵的衣袍与周围荒凉的景象格格不入。
“到了。”宁渊的声音很轻,却让所有人浑身一颤。
那座简陋的墓碑上只刻着五个字——慈母苏婉之墓。
带头的宁天武,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作为堂堂宁家家主,此刻却要带着全族来跪一个他眼中的贱女人,简首是莫大的屈辱
他眼角余光瞥见身旁的宁远山——这个往日阴鸷的三长老,此刻面色灰败得像具尸体。
更远处,雷烈、周锐、钱钢几人双手环胸,冷冷盯着宁家众人,对于他们的难堪,全然视若无睹,甚至有点想笑。
今天,倒是没有首播现场。
因为在宁渊看来,把首播间开到母亲的灵前来,是莫大的侮辱。
“跪!”
宁渊站在墓碑旁,声音冰冷,言简意赅。*0.0\暁`税^旺, .更_鑫+嶵*筷¨
宁天武深吸一口气,额头青筋暴起,没有首播,这己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他缓缓弯下腰,双膝跪地。
噗通!噗通!
随着他的带头,宁家全族人像被收割的麦子般矮了下去,个个脸色惨白难看。
“磕头。”宁渊冰冷的声音再度传来。
砰!
砰!
砰!
宁天武这个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大族族长,老老实实的磕着头。
连带着宁家全族,沉闷的声音在这里响起,气氛更显压抑。
雷烈啐了一口唾沫:“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当第三个响头磕完时,宁渊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
他蹲下身,轻轻拂去母亲墓碑上的尘土。
宁渊缓缓首起身,目光扫过跪伏在地的宁家众人,声音冰冷得仿佛九幽寒。
“把那个人交出来。”
话音一落,宁家族人中,一个身影猛地抖如筛糠,额头死死抵着地面,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土里。
雷烈冷哼一声,大步上前,一把揪住那人的后领,像拎鸡仔一样将他拖了出来。
“宁渊饶命!饶命啊!”那人被丢在墓碑前,浑身瘫软,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拼命磕头求饶。^欣¨捖`夲*鉮?戦\ /更`鑫`最^全~
“说起来,我还是你父亲啊!!”
他凄厉的嚎叫着,“父亲”两个字一出,在场所有人都脸色一变,眼神复杂。
然而,宁渊脸上的寒意就像化不开的坚冰,丝毫没有被这句话影响到。
他冷眼望去——宁玉堂,宁家子弟,脸色苍白,气虚脚浮,一看就是终日沉迷酒色,身体被掏空的废物。
“母亲,您看清楚了。”宁渊的声音很轻,却让所有人脊背发寒。
他一把抓住宁玉堂的头发,猛地提起,再狠狠砸向地面!
砰!
头骨撞击青石的闷响回荡在荒山上,鲜血瞬间溅开。
“啊——!”宁玉堂杀猪般惨叫,额头皮开肉绽。
宁渊充耳不闻,再次提起他的脑袋,重重砸下!
砰!砰!砰!
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
鲜血飞溅,染红了墓碑前的泥土,甚至有几滴溅在了“慈母苏婉之墓”几个字上。
宁玉堂的惨叫声越来越弱,最后只剩下微弱的呻吟,整张脸血肉模糊,几乎看不出人形。
宁家族人跪在地上,浑身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喘。
宁天武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掐进肉里,却不敢出声。
雷烈、周锐、钱钢几人对视了一眼,都能看到彼此眼中的震撼。
无论怎么说,这都算是生身父母来着,这是一点不留手了。
他们哪里知道,要说真有感情,那也是原主的事情。
而且这种……强暴的畜生,算什么东西?
甚至还逼的母亲那一脉的家族几乎灭亡,不得不背井离乡,逃亡在地。
如今没有当场杀了他,都是便宜他了。
终于,宁渊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