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并不是来玩闹的。

楚忧故作深沉的摇了摇头，“算了，年轻这个词就算了，活的岁数长了，我都记不清自己何年何月生的了，不过，貌美这个词我喜欢，以后多夸。”

他很懒散，先前还没骨头一样依在少年的身边，此刻也正经了起来。

迈步走到了榻前。

不禁摇了摇头。

第一次，他为了杀他夺身而去，谁知道兜兜转转他们竟然还成了师兄弟呢。

比较温和的鬼气开始攀附在姜澈的脉搏之上，然后是心脉之中来回游走。

不知道感知到了什么，男人有些愉悦的勾了勾唇角。

少年走近了去看。

楚忧果然是偷笑着。

什么事这么开心？

季清尧也算懂他，只一瞬就想通了这家伙高兴的原因。

“姜澈是师弟？”

“姜澈该是我师弟。”

楚忧还是后来才知道，那白玉棋子上还有着顺序之分。

“他该叫我师兄！”

楚忧强调了一句。

季清尧：“……”

他真的不懂这个有什么好争的。

楚忧瞥了一眼，慢悠悠的收回手，少年的想法几乎刻在了脸上一般，他轻笑一声。

“你当然不懂，因为不管我们谁是师兄，你永远都是小师弟。”

季清尧：“……”

张了张嘴，却无法反驳。

无处反驳。

那么——

“那么请问您的姜澈师弟身体如何？”

楚忧挑了挑眉，“没什么事啊，只不过被人剖了两次心而已，伤口好了，自然也就恢复了。”

“只不过？”

少年神情不如楚忧那般冷静。

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开口。

楚忧不解，这么激动干嘛。

不过是个历劫体，早些死了，还能早些回去呢，这不好吗？

季清尧显然被他唬住了，忘了这茬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