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什么坏,可惜了,憋了坏的人怕是如何都想不到,有人正等着他们。
刘芜就是那一个守株待兔的人。
丰邑城渠修得红红火火,城内诡异的安静,突然在夜暮降临时,所谓的安静被打破了。
摸黑靠近县衙的人,压低声音提醒人赶紧麻利的进去,把县衙里的人解决。
守卫没有,摸进屋,一个两个都认为一定可以把屋里的人解决。
杀人一个措手不及,他们做事又隐蔽,事不可能不成。
心里念一定会成事的人,等着屋里传来消息。
不出所料,很快府门被打开了,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敢冲外面的人招手。
招手够了!
外头的人一看招手的动作,激动的往前去,迅速利落的冲入门内,思量的是如何能够用最快的速度拿下整个县衙,甚至是整个丰邑。
有目标的人,想不到的是,进门后他们的人全给拿下了。
本来一片漆黑的县衙随着他们被扣下,火光冲天,点亮整个县衙。
“等候多时了。”范荑打了一个哈欠张口,对上为首的人,刻薄的脸透着鄙视和不满,就他们这点脑子,计划早让刘芜摸得一清二楚了,不阻止是等着他们出手。
结果他们真是找死的敢跟人里应外合。
挺好的。引蛇出洞,关门打狗。
范夷得说,刘芜脑袋瓜子属实好用,学的那些兵法用起来一套一套的,都不用人提醒。
“你们,你们……”一句等候多时,谁还能不清楚怎么回事,他们都中计了,中计了啊!
“拿下。”范夷感慨于别人都在城门等着外来的敌人进城杀敌,他倒好,只能在县衙处理这些个宵小,完了更要去往各处捉人,大材小用!
范夷不太高兴。不高兴的人对上让他不得不被大材小用的人更不客气。
拿起一个个勾结的人来,范夷一照面对他们颐指气使的样儿,一脚踢了过去,首接将人踢飞出去吐血不止。
看得出来,范夷很不耐烦。
有他出脚,谁还敢乱来,老实本分的一个字都不敢再骂,生怕一不小心惹了他不痛快。
城内的事不会失控,刘芜都能有人帮忙报信捉人了,约定好兵临城下,只等城门一开他们马上进去夺城的人都分外迫不及待。
可惜,等他们一进城,城门让人那么一关,杀!
本以为来了是可以成为丰邑的主人,却是千里送人头,何其可惜。
刘邦看到楼下的杀声震天,第一反应是回头把刘芜的眼睛捂上,刘芜一把甩开道:“爹都领我出来攻城略地,竟然希望我以后都见不到血腥?想什么?”
打仗一定会死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就是战争的残酷,由不得人不接受。·兰.兰′文!学` ′最*新~章.节-更`新*快?
刘芜不想死人,不愿意接受残酷的现实,还不是一样样安排起人,一点一点的保证他们这些人不死。
生于乱世,人命如同蝼蚁。刘芜必须认真现实。
一瞬间刘邦无话可说了,啊,对,他不会以为攻城不需要见血的吧?
恰恰相反,攻城见血,不过是两次他的运气挺好,能够不战而屈人之兵。真正见了血的兵才能算得上是兵。
刘芜再小,他把人领出来,就应该料到以后的路要怎么走。
想把人的眼睛捂起来,不让她看见,今日计划都是在刘芜的提议下完成的。
所以,刘邦别再想了,他养的这个女儿不是一般人,他认为孩子不应该也不能见的场面,不可能。
刘芜听着底下的人都丢盔卸甲的求饶,让他们降,他们手里眼下的兵马不多,能够兼并,多得兵马是好事。
刘芜不管接下来的事了,她还是个孩子,她要回去睡觉,否则会长不高的。
本以为见了血,刘芜会睡不着的,刘芜却睡得挺踏实的,一睁眼天大亮。
范夷一夜没睡,听说刘芜醒来,首接将竹简丢到刘芜的面前,提醒刘芜仔细看看。
刘芜狗腿的给范夷先上米汤,再让范夷吃好了。
“先生辛苦,辛苦,太辛苦了,吃着喝着。”刘芜让人麻利的上饭菜来,当年收她为徒要求一定要吃饱的范夷,吃饱喝足对他来说是一辈子最大的事。
是以刘芜必须投其所好。
果不其然,见到吃食,范夷阴了一个晚上的脸好多了。一边吃吃喝喝,一边敲了竹简道:“他们叫来的不仅是一波人,关门打狗的事还能干上一回。”
哎哟,好事的呢。刘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