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骨未接,错骨愈合后,经常疼痛红肿,低热是常事,高热应该是这次长途跋涉,和到达安全之地后精神松懈下来有关。
“送县医院吧!”夏暖这点点医术是做不了手术的。县医院接诊后,先给吊了退热针,然后考虑病人家属提议的断骨重接手术。这种病例有过,但没有超过十年的病人。双腿的肌肉血管神经都受到损坏,手术成功后,病人也未必能走路。温怀瑾已经醒了,他不同意手术。夏暖说自己不差钱也不同意,夏暖说不认他这个三叔也不同意,夏暖用上婴儿炮弹。温怀瑾揽着两个侄孙依然不同意,“我不能走,但我活着,手术的危险性谁都不敢保证,你爷爷奶奶只有我了,我得给他们养老。”夏暖“……”难怪21世纪的温家已经挤进前十了,温怀瑾依然坐着轮椅。“那就吊两天水,炎症消下去我们再回家。”温怀瑾没拒绝,“你把两个孩子带回去,医院病菌多。”“我们下午回。”下午,夏暖准备带两个孩子回去时,病房来了两个人,是院长和中医科的戴医生。“你就是蒋家大队的小夏大夫?”戴医生五十岁的样子,戴着老花眼镜,态度很亲和。“你认得我?”夏暖搜索记忆,她好像见过戴医生,但肯定没见过院长。“呵呵,看来蒋大队长挺维护你的,”院长笑呵呵,“我和老戴去了蒋家大队三次,他都不同意给我们引荐你。”夏暖“……”还有这事?“找我有事吗?”戴医生一脸严肃,“我有个病患被别人推荐去蒋家大队找你医治,治疗一周后,腰直了,走路时腰腿也不疼了。他嘲笑我不如你一个小年轻的,我不服气,就和他一起去了蒋家大队。你的医治方式很直接,对准病灶直接出手,我也替我那病患抽过气罐,气罐抽出的确实是瘀堵的血与液体。我拿走病患拆下的药丁,里面的药粉我全部辨认了出来,药酒的药,我也闻出了十几种。我泡了药酒,碾了药粉,却打不破肌肤,我重新调整配比,打破肌肤却没有那种一拆就爆的瘀血和液体。第三次,有鼓胀的液体了,拔出来的都是新鲜血液。”夏暖“……”戴医生在偷她的方子?院长“……”他都叮嘱过老戴了,老戴怎么什么都往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