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任青苗照旧去前院习武。?比/奇·中_文¨网- -无^错*内^容`
“二少爷,您怎么来了?”任青苗扎着马步,如今天儿热了,满头满脸都是汗水,看见过来的人,忍不住惊讶的开口。
“我怎么不能来了,科考不单单是脑力活,更是体力活,我这锻炼是不能落下的。”
这次县试考的不错,昨日没见着任青苗,他就想听这人说一句贺喜的话。
“奴婢愚钝,二少爷说的是,贺喜二少爷县试得中。”任青苗心里觉得二少爷来的不是时候,她这马步只能中途停下来。
看着朝自己行礼道贺的小丫鬟,不,任青苗的身高体量不算小了,说是十五六也有人信,赵时安笑的眯起了眼,心里泛起阵阵涟漪。
“二少爷,还有什么事吗?”任青苗抬头看了眼对方,不能是再找自己比试吧,府试在即,怎么说她都不会动手的,万一不小心伤着二少爷,那她的罪过可就大了,她是知道崔氏对二少爷这次科考的看重的。
赵时安如愿听到自己想听的话,看到想见的人,笑呵呵的道了一句没事,然后转身就走了。
任青苗皱了皱眉头,心中腹诽,二少爷这行事是越来越让人摸不着头脑了。′如^文-网^ ^首?发·
赵时安嘴里哼着小曲,迈着愉悦的步伐朝自己的院子走去,他之前还不明白自己对任青苗的心思,最近从好友有了心悦姑娘的事情上得了启发,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他如今年少,还有小时候顽劣的名声在,要是再传出来对自家妹妹身边的丫鬟起了心思的消息,到时候肯定没有好果子吃,还会带累了青苗姑娘,所以他打算这次科考全力以赴,要是能考中个秀才的功名回来,至少以前年少的荒唐事,人只会道一句是幼时不懂事。
至于青苗姑娘,他只能徐徐图之,如果他有幸这次能在科举上有寸进,那到时候他也有脸面去求母亲。
想着自己的打算,赵时安整个人的心都要飞扬起来,赵时川路过看到二弟这般喜形于色,好奇道:“昨日县试得中也不见你这般高兴,这可是有什么好事?”
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关系到女子的名声,就算是自己最敬重亲近的大哥,他也不打算说,等到以后事情有眉目了再说不迟。
“能有什么事,就是后知后觉的高兴罢了,大哥,弟弟有个不懂的问题刚好想找你请教,有劳了。”赵时安说着,伸手弯腰做请的模样。
“哈哈哈,好。~看!书~屋/ _免+费/阅¨读′”赵时川拉过弟弟,兄弟二人说说笑笑的走远,西处的下人眼神追逐着自家两个清风玉朗的少爷,首到人影消失。
崔氏对两个儿子身边人的管教很严,在他们十五岁之前,是绝对不允许有那其他心思的婢女接近的,安排在儿子身边的丫鬟都是上了年纪,姿容一般,且心思老实的。
崔氏出身大家,世家子弟对这方面自有一套章法,男子过早的接触房中事并不好,耽于男女情事更是容易让子弟分心,所以对于走科举一道的子弟,修身养性才是最重要的。
像是赵时川,也是在十七岁之后,崔氏才把提前安排好的人送到京城,也就是通房丫鬟,至于以后,等到赵时川成亲之后,看新妇的意思,到时候会提到姨娘的位份上。
对于自己的二儿子赵时安,崔氏也是这般打算的,不过可能不会耽误那么久,毕竟大儿子是离得远加上在科举上更有奔头,她才拖到十七岁把人送过去。
赵时安知道这些,他们兄弟之间无话不谈,大哥身边有伺候的人,年前归家的时候他就知道了,正是因为知道,加上友人最近发生的事情,他才动了心思。
不过如今不是时候,他只能慢慢来,先把眼前最重要的科举的事情做好才能更好的为以后考虑。
赵时安这复杂的心思,赵时川是一点都不知道,只用心的跟弟弟讲解他不明白的经史。
***
“我的老天奶,之前我也没听你们姐弟提过,林家儿郎念书念的这般好啊。”陈二妮抚着胸口喃喃道。
任铁牛一副媳妇你怎么记性不好的样子,说道:“我之前不是跟你和娘说过,林公子不但长得好,书也念的好,你怎么都不往心里去呢。”
陈二妮被丈夫的话一噎,没好气的说:“我那时候心思都忙着考量其他的话去了,你说了什么我都不记得。”
任铁牛憨笑道:“咱们有这么厉害的姑爷,你以后可该是放心了吧。”
陈二妮复又换上欢喜的模样:“放心了,不对,刚刚大树说的话,你可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