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样,是一张崭新的白纸。
你在纸上给他写什么字他没有任何概念。
所以她要用最简单,最直白的方式告诉他,她是谁。
詹才知猛地收回手,耳根子都红透了,“你,你怎么这么不知羞。”
苏宁安笑了,“不知羞?可是小哥哥连更不知羞的事都做过了。”
说着她的手开始解开自己的纽扣,詹才知有些惊恐,“你,你在干什么?”
苏宁安三下五除二,直接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
好在昨晚入夜后她在河里清洗得干干净净。
女人的身体除了胸口的疤痕堪称完美。
纤细的腰肢,笔直而雪白的长腿。
詹才知背过身去,“你快把衣服穿起来!”
就在这时,外面的女人问道:“石头哥,你在房间里吗?
苏宁安赤裸的身体从后面贴上了他。
一门之隔,苏宁安的手落了下来,踮着脚在他耳边道:“小哥哥,你有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