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呆子,既然不开心就证明这件事违背你做人做事的原则,那就不做就是,要我说这县令也不当了,递个辞呈回乡好了,你我两家又不是靠你俸禄养家的门户,在乡里做个教谕不也很好么,你那么喜欢读书,就安心做学问就好。”
左宣怀歉意的笑着:“让夫人担心了,我想明白了,这个县令我也确实当得不开心,一县之尊却左右不了县里的局势,调不动县里的一吏一邑,看似堂中高坐却如泥胎木偶,有名无分的摆在那里。我一不图钱财,二不图势力,可为百姓做点什么都说了不算,确实是憋屈啊!不想了,这朝堂不是我心里的朝堂,我明日就递辞呈,我们回乡!”
妇人上前抱了一下自己的夫君:“你啊,苦了你了,一腔抱负满腹才华,以状元之姿却未留在翰林院,选了这个县城施展抱负,可惜空有心而力不足。这不怪你能力不足,是这安城郡太过黑暗了,不允许烛火照亮阴暗处,还有这次京里来信,平日里你求助的书信去了多少,可有一封回函,此时做起隐晦之事,却想让你一力承担,可真是个为人师表的读书人啊!”
左宣怀拍拍自己的妻子:“不说了,喊上林儿一起去杏儿楼吃鱼,我也好久没喝到泸泉酒了。”
妇人呵呵笑着:“那是我持家有方,不让你大鱼大肉贪杯误事,不过今天许你多喝两杯,我兄长上个月走时可给我留了不少贴己钱啊。”
左宣怀抱着幺娘呵呵笑着:“大兄可真是心疼你,每次路过这里都要给你带这带那的!”
夫妻二人带着孩子,也没有随侍的侍女和随从,一抱一牵一人随行,一家子就这么,从县衙的后院侧门出了县衙,杏儿楼临近泸儿港,在港口前的闹市里占据了最好的位置,四层的酒楼酒旗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