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咧到耳根,发出尖锐的笑声:“还我孩子...还我孩子...”那声音像是无数指甲划过玻璃,又像是婴儿的啼哭。
纸龟突然炸裂,碎片飞溅在水面上。红衣女人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整个湖面开始沸腾,无数苍白的手臂从水中伸出,朝着我们抓来。我举起铜镜,镜面反射出月光,照在那些手臂上,发出滋滋的灼烧声。“快走!”我拽着姐弟俩往后退,身后的芦苇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回头望去,只见无数湿漉漉的脚印从湖边延伸而来,脚印里还混着黑色的长发,像是某种生物正从湖底爬上岸。我们狼狈地跑回车上,张小红发动引擎时,后视镜里闪过一抹红色。我猛地回头,红衣女人站在湖边,怀中抱着襁褓,正对着我们微笑。她的脚下,周春英那件红色嫁衣正在无风自动,布料上的血渍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车开出老远,我才发现掌心被桃木剑攥出了血。手机在这时震动,是张小红发来的消息:“小珊,警察刚说在湖底又发现了东西,像是...像是个婴儿的骸骨。”我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远处的落魂湖泛着幽蓝的光,如同一只巨大的眼睛,死死盯着我们。裹着红色嫁衣的黑布刚触到指尖,腐肉与血水混合的腥臭味便猛地窜进鼻腔。我强忍着干呕将嫁衣包起,布料下突然传来婴儿尖锐的啼哭,那声音像是指甲刮擦耳膜,又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的气泡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