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园避暑,没了西贝勒的身影,后院众人间倒显得更和谐了些。?_§如°<:文\网& £!首-?§发t+±
骑马、赏花、垂钓、游湖……每日都有不同的风景,惹人心喜。
李庶福晋处。
李庶福晋母女两人游湖归来,正坐在花厅,闲谈叙话。
随着女儿茉雅奇的年岁渐大,李庶福晋心里也不由得忧虑女儿的婚事,却也不敢有什么奢望。
连宫中的公主、贝勒爷兄弟的女儿尚且逃不过联姻的命运,她也不得不做出最坏的打算。
茉雅奇性子安静,常爱看诗书,但也只是陶冶情操罢了。额娘的担心她也知道,便是她自己也不是不关心的。
“额娘,可是在忧心女儿的婚事?”
“茉雅奇如今也十五岁了,怕是没两年婚事便要定下,只皇家女儿,不管是嫁去蒙古、还是嫁入京中,都命途坎坷,额娘哪里能不担心。”
女儿一问,李庶福晋的心事再也掩藏不住。
“额娘,总要往好处想些的。不管怎样,阿玛是皇子,我又是阿玛唯一的女儿,怎也不会太差的。”茉雅奇如斯说道。
李庶福晋叹了口气,“你阿玛总也是关心你的,应是会为你多想两分,只不知……”这两分能起到什么作用。~d¢i.y-i,k¨a*n~s\h~u-.+c′o+m?
说再多都是徒劳,便是连贝勒爷都不定能决定女儿的婚事,遑论是她。
李庶福晋打起精神,说起了其他的,“你嫡额娘宽和,这些年不论是出席宴会、还是管家理事,都带着你,更是手把手教你,茉雅奇莫忘了你嫡额娘的辛劳。”
“额娘放心,嫡额娘的慈爱,女儿都晓得,也是重视的。”多年相处,嫡额娘尽心尽力,茉雅奇对嫡额娘也是很有感情的。
“嗯。”福晋总归出身大族,有贝勒爷和福晋在,茉雅奇也能更有底气些。
话分两头,茉雅奇作为府里唯一的格格,虽比不上阿哥,但也是很受关注的。
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人家是贝勒府的格格,不是自己的女儿,平日里也只是点头之交,面上关怀一二也就够了。
江岁安也不例外,她没兴趣插手旁人的生活。
傍晚下学,弘晗和弘暄相携而来。
“额娘,今儿弘昀与我们说起了大姐姐。”弘晗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虽然江岁安与李庶福晋的关系,只能说是普普通通,但弘晗两人与弘昀年岁相近,一向亲近,江岁安倒也不奇怪。
“是说起了大格格的婚事?”
“嗯。¢d·a¨n_g′y`u′e`d?u`._c¢o¢m′额娘,弘昀说起的时候,看着很有些担心。”弘暄摸着身边的乌云,在三哥开口前说道。
对于大姐姐,弘暄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虽然是弘昀的亲姐姐,但他和三哥与这个大姐姐并没有太多交集,顶多也就是爱屋及乌罢了。
“大格格与弘昀一母同胞,弘昀自然是关心的,你们是怎样想的,便怎样去做就是了。”江岁安如是说道。
弘晗两人面色如常,“儿子两人不过把这事儿说与额娘听罢了,大姐姐的婚事,有阿玛和嫡额娘在,怎也不会差了。”
“不过是日后,大姐姐有什么事,儿子也愿意帮衬些。”
简单说了两句,弘晗就关心起自家额娘。
有关心大姐姐的功夫,弘晗更愿意关心关心自家额娘,额娘的出身家世、甚至地位都远不如大姐姐,能走到今日,又岂是容易的。
“额娘,儿子两人都来了好一会儿了,怎没见弘暖?他不会还在扒拉那个座钟吧,那有什么好看的。”见大姐姐的话题告一段落,弘暄放下乌云,精神再次高昂。
“三年了,你们还能不知道弘暖的性子,不把那个座钟拆明白,他都不会挪地方。”江岁安也是无奈。
“这次来园子里,都非要带着那个座钟一起来,现在还在屋里呢。”
“我去看看。”弘暄猛然起身,选择进屋去骚扰弘暖。
弘晗想起这个弟弟也是难评,比起他和西弟,弘暖某些方面确实跟阿玛更像。
吃的一样的清淡,性子一样的固执,就连长相也是府里和阿玛最像的一个,也就是话少了些。
不像阿玛,每次见他们兄弟几个,都是长篇大论、滔滔不绝,也不知阿玛平时都是怎么忍住不说话的。
西贝勒尚不知他儿子正在心里念着他,如今去江南几月,整顿官场,己是到了回京的时候。
收到西贝勒传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