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你调教的好,我才欣慰。”这十余年来,宋庶福晋有了底气,性子也越发开阔了些。
“快过来,这是我给你额外准备的,瞧瞧可还喜欢?”宋庶福晋面容温和,笑着向念荷招呼道,同时将手边的盒子往念荷的方向推了推。
“庶福晋,奴婢……”念荷一时也有些感伤,这么多年,她当初的选择总算是没做错。
与梅香苑相比,石榴苑就更肆意了些。
“翠羽,今儿本庶福晋大喜。院里的人除了赏钱,再赏桌席面。还有马格格,也让她沾沾喜气儿!”张庶福晋眉飞色舞,兴高采烈的吩咐着。
“是,庶福晋。”翠羽脸上的喜气儿跟自家庶福晋如出一辙,自家庶福晋果真争气。
突然,“额娘,儿子专程来给您道喜了!”
“什么声音?”张庶福晋猛然一惊,片刻后反应了过来,脸上的喜色显得也不那么生动了。
待得弘曙走近,张庶福晋一时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怒,语气轻飘飘的,“弘曙,你这会儿不是该在进学吗?”
弘曙丝毫不心虚,“额娘,今儿可是你大喜的日子,进学哪能比得上给您道喜重要。再说,都这么多年了,您还没习惯吗?”
张庶福晋一口老血梗到喉咙里,拼命在心底安慰着自己,‘没事、没事,她儿子这是孝心可嘉、孝心可嘉。’
转而又想到与自家儿子形影不离的弘暲,“你又带着弘暲逃课了?弘暲呢?”
“额娘放心,弘暲还在前院进学呢。”
看着自家额娘那不信任的目光,弘曙首首的看回去,继续说道:“弘暲还小呢,进学才是要紧事。儿子我都要议婚了,自然可以松懈一些。”
说着,弘曙还显得颇为自豪。
见此,张庶福晋也懒得和弘曙生气,今儿是她开心的日子,可不能被他搅和了。
再说,这虽然是她的儿子,但也是王爷的儿子。弘曙自小便是这样的性子,一点不像她,那必是随了王爷。如此,还是让王爷烦心去吧……
说服了自己,张庶福晋脸上再次绽放笑容,“既然这样,那正好,今儿额娘晋位,福晋赏了桌席面,你陪着额娘用些。”
转而又对着翠微吩咐道:“翠微,派人去膳房瞧瞧,让他们早些把席面提过来!”
听得庶福晋的话,翠微应是,立时出门去办。
弘曙听出自家额娘的意思,立刻打蛇随棍上,“那儿子等会儿可要好好尝尝。”
说着,弘曙还倒了一杯茶,放到自家额娘手边,“额娘,说了这么多,一定口渴了吧,快喝口茶润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