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江府。^白¨马+书^院~ `最\新-章~节-更?新+快¢
“夫人,我不是在做梦吧……”
新皇正式登基,岁安晋封贵妃的消息传来,江父走路都有些飘飘然,似在梦中,醒不过来。
江母也没好多少,哪怕年前就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但成了现实后,心跳的还是扑通扑通的,静不下来一点儿。
不过闻言,江母伸手狠狠的拧了一把,“怎么样,是真的吗?”
“嘶——”江父痛呼出声,彻底回归现实,扭头看着自家夫人期待的眼神,嘴一撇,“夫人,是假的,该醒了!”
江母眼睛里的光迅速褪去,手上再次用力,“忒,讨打!”
江父惊起,迅速脱身,“我这可是为了夫人你好啊,瞧瞧,这不就反应过来了……”
院外,面色红润、精神抖擞的江老爷子路过,手上还拎着一个精致的小酒壶,“两个人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不稳重。0*0,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唉,真是……”
边说,边摇头晃脑的出府,准备寻人共饮。
江大嫂看着江老爷子的背影,有些担心,“玛法拎着酒葫芦出去了,不会出事吧!”
江大哥:“没事,放心吧。玛法高兴,心里有数,他那酒葫芦也装不了多少。”
身边还有人专门跟着,出不了事儿的。
“说来二弟也快要回来了,待会儿,定要找他好好唠唠……”说罢玛法,江大哥也是满心激动,时不时地望向门外,期待着江怀安的身影。?新.完,本·神?站¢ ?首¢发·
毕竟怀安如今也是朝堂重臣,第一手的消息,总要比他们知道的更热乎些。
江大嫂浅笑,“那可好,我也去找弟妹说会儿话,到时一家子聚聚……”
……
紫禁城。
新帝登基,新年新气象,宫里的戏台子连摆了十余天,以做庆贺,后宫妃嫔连着新帝是看了个尽兴。
只宫里喜气儿还未散尽,多省的白莲教起义就开展的如火如荼……
不过前朝的事甚少传进后宫,纵是知道了,江岁安她们也做不了什么。
换句话说,别说她们这些久居深宫的妃嫔,就是仍住在毓庆宫的新帝,都还摸不着一星半点儿的权利呢,要不也不能在戏台子前看个尽兴了。
承乾宫。
“娘娘,都说宫里的钱不值钱,以前在南三所时,奴婢就深以为然了。没想到,如今还能见识到更厉害的……”秋棠几人看着账本上哗哗的往外流的银子,心更痛了。
江岁安略瞟了一眼,就不想再看,心痛!
“说不得以后还有更厉害的呢!”
一句话让秋棠几人的心情更低落了。
“什么厉害不厉害的,额娘,可是出了什么事?”绵恒大踏步进来,一点儿不见外。
在江岁安的示意下,账册递到了绵恒手上。
只是略翻了翻,绵恒的眼睛就愈发的幽深,他大婚多年,入朝也有几年,如何看不出来这上边的猫腻儿。
这宫里有皇玛法压着,都还算好的,再是贪污受贿也都有个限度,前朝才是烂透了……每每与皇阿玛谈到,皇阿玛都甚是厌恶,却也撼动不了皇玛法的意思。
叹了口气,“额娘,明日儿子给您送些银子来,该用就用,莫要省着了。”
江岁安摆手,“用不着,额娘的银子多着呢,哪用你支援,这会儿也就是瞧着银子白白扔出去,有些烦心罢了。倒是你,在前朝走动,钱才不能省着……”
“额娘放心,儿子尚不缺钱,况且还有怀安舅舅在呢。”他这个二舅舅着实是个深藏不露的,跟个百宝箱似的,想什么有什么。
“你心里有数就好。万事都不能操之过急,这事儿现在看着严重,早晚也会解决的。”江岁安扔下账本,不再看一眼。
绵恒对此深以为然,“额娘说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