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天真无邪，看起来可爱又讨喜。

杨老太笑着薅了一把她的脑袋，知道她肯定表达不清楚要说的意思，便径直去问杨文礼。

她就说，真正的六岁孩子应该是像杨佩兰这样的，而不是像杨欣欣那样满眼算计，说话做事像大人一样，透着一种诡异的违和感。

主屋里，杨老太把杨文礼叫了过去，当着杨老头的面，问起杨佩兰拿出来的那些东西，以及她口里说的“姐姐”。

杨文礼没有隐瞒，告诉了他们杨佩兰有“山神娘娘”庇佑的事，也说了用野菜换粮食是跟“山神娘娘”换，而不是跟厂里的那些工人。

杨老头表现得很淡定，实际心中已经惊涛骇浪。

杨欣欣前脚刚被孤魂野鬼附身，后脚杨佩兰就得了“山神娘娘”的庇佑，很难不让人怀疑是杨欣欣身上的孤魂野鬼想要害他们，“山神娘娘”特意“降妖除魔”。

“那这样就太好了，以后就不用在辛辛苦苦把野菜背到城里去了。”杨老太满脸都是笑，又想起杨文礼跟她说过的收鸡蛋的事，“那鸡蛋……”

杨文礼轻轻“嗯”了一声，“也是‘山神娘娘’要的。”

至始至终，他都没有提过关于手表的事。

不是说他要防着亲生父母，而是有些事越少人知道他们一家就越安全。

“‘山神娘娘’给了兰兰很多好东西，以后在吃上面不用再那么节省了，咱们顿顿都可以吃饱饭。”杨文礼呼出一口气，他是真的受够了姚来娣煮的那清可见人的稀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