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药,但还是从自已的兜里掏出了两毛钱递过去,“八分算我入股。”
杨菊白她一眼,“我买那种药,你入什么股啊你!”杨佩兰没明白她的意思,“哪种药?”杨菊一把扯过她,在她耳边嘀嘀咕咕一番。终于明白是哪种药的杨佩兰:……她的好姐妹真的是个狠人!中午下山前,杨佩兰扭扭捏捏拿了五毛钱交给杨菊,让她买那药的时候也帮着买一点,她觉得自已以后必然能用上。…………是夜。一道身影穿过羊肠小道,一直走到最偏远最破败的小屋门口。随着三短两长的敲门声,破败的木门被打开,露出一张满是皱纹的老人脸。“东西已经准备好了。”老人的声音很沙哑,语气也很冷漠,根本听不出性别。鸡爪似的小手递过去六毛钱,“六副。”老人盯着门外的小姑娘,好半晌才接过那六毛钱,扔下一句“等着”后转身离开。不多时,老人提着个破布包袱出来,递给等待的小姑娘。小姑娘接过包袱,点了点头,径直转身离开。…………五天后,村东头的杨五家闹出了丑事。杨五和刘寡妇被媳妇捉奸在床,还把媳妇给打了。按理说刘寡妇的行径放在以前该被侵猪笼,现在也是要被拉去游街批斗,可谁叫刘寡妇的男人是为全村人丧的命呢?要是处理了刘寡妇,那才五岁的杨兵怎么办?村里能主事的老人和干部们开了一整夜的会,扯了一晚上的皮,最后决定就当这事没发生过。杨五的媳妇当然不接受这个结果,她又不是贱人,凭什么全村都非要把这顶绿帽子强行戴到她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