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打人了!”
杨全抬手就是两巴掌,“闭嘴!再叫一句试试!”杨欣欣拼命反抗,修剪得十分漂亮的指甲也在反抗中断了好几根。“杨全!你敢打我!你不得好死!”她一直不停咒骂,只要她一骂,杨全就扇巴掌,很快就扇得她嘴角流血,黏在头巾上。有人听见他们的动静,出来查看,杨全率先开口,“我婆娘偷人,我你让她吃点教训,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杨欣欣哪里肯承认,她又不傻,在杨佩兰面前那样说,是因为要宣誓主权。她当即尖声大喊,“你放屁!我和人家清清白白!你就是故意冤枉我!”杨全又是一巴掌甩过去,“外头都已经传遍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知道?现在还敢狡辩,我看你是真的欠教训!”听了杨全的话,周围人看向杨欣欣的目光就带了鄙夷。有个大婶突然想起来,她曾经看到过这头巾。她一拍大腿就嚷了出来,“哎呦!我见过她!之前我小儿子不是生病住院,我下楼打热水的时候就看到她跟一个男同志挨得特别近,那男同志还拉了她的手!”婶这话一出,算是坐实了杨全的话,也坐实了杨欣欣偷人的事。杨欣欣对着她就开骂,“你放屁!你个死老太婆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跟男同志拉手?我就没去过医院!”她眉眼间的神色不似作假,可还是被另一个人打了脸。“我也看到了,那天穿的是件蓝底白花的衬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