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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空钗诱敌步步设

午后的饭堂飘着新蒸的桂花糕甜香,苏若苕咬着半块糕,眼尾扫过廊下晾着的靛青围裙——那是大丫的。?比¢奇`中\文.网_ !更/新-最_快~

她端着茶盏的手顿了顿,忽然提高声音:“昨儿那假钗做得可真像,我特意让银匠在金托里嵌了根细钢丝——”话没说完就捂住嘴,朝窗外眨眨眼,“哎呀,说漏嘴了。”

竹影在窗纸上晃了晃,廊下传来布料摩擦声。

苏若苕低头抿茶,嘴角在茶盏后翘成小月牙——大丫的靛青围裙角刚从院角闪过,发间那朵蔫了的石榴花,正是她今早故意“不小心”碰掉在饭堂门槛的。

“姑娘,您又逗人呢。”小满捧着新剥的菱角过来,“那钢丝能藏哪儿啊?”

苏若苕把菱角塞她嘴里:“藏在莲花花蕊里,用蜂蜡封着。”她望着廊下空荡荡的角落,指尖轻轻敲了敲桌沿——鱼线该放下去了。

子时二刻,苏若苕蜷在帐子里,听着院外槐树叶沙沙响。

窗棂上的铜铃铛突然“叮”地轻响,她捏紧了枕头下的藤鞭——这是她和看门老周约好的暗号,有活物翻院墙。?/-狐μ`恋ˉ:文,a¢学,μ, :|?追-?最.÷+新?-:章.??节¨μ

黑影从后窗翻进来时带起一阵风,苏若苕闭着眼数心跳:三、二、一。

“噗”地一声闷响,黑影撞进了她早用麻绳和棉絮绷在梁下的软网。

那网子看着松垮,实则越挣越紧,青柳的青布裙被勾住,整个人倒吊在半空,银镯子撞得叮当响。

“救命!放我下来!”青柳踢着腿,袖中掉出个绣着并蒂莲的香囊,“我是三姑娘房里的——”

“嘘。”苏若苕举着烛台凑近,火光映得青柳脸上的脂粉斑驳,“半夜来我房里,是给我送宵夜?”她弯腰捡起香囊,凑到鼻尖闻了闻,眉头微挑——沉水香混着龙涎,这味道她在主母屋里闻过三回,回回都是主母晨起熏被的香。

青柳还在挣扎:“我、我是来取帕子的!三姑娘说——”

“三姑娘说什么?”苏若苕扯了扯网绳,青柳晃得更厉害,“是说那支真钗还在我这儿?还是说只要找到钢丝机关就能证明我造假?”她把香囊收进袖中,“先歇着,明儿咱们慢慢聊。·3!0-1^b+o′o+k`..c!o-m*”

第二日卯时,顾砚之的马车停在苏府角门前。

他掀帘下车时,衣摆带起一阵风,手里还攥着本翻得卷边的《香谱》:“苏姑娘昨日差人送的香囊,确是用了主母院里的‘沉水凝露’。”他指了指谱子上的批注,“这香方是宫中尚香局十年前特供,主母嫁入苏府时,陪嫁单子上记着三匣。”

苏若苕摩挲着香囊上的并蒂莲绣纹:“青柳一个丫鬟,哪来的主母私用香?”

“所以苏姑娘才让我查。”顾砚之从袖中掏出张纸,“这是苏府近三年的香粉账,主母院里每月领西两,可库房登记只用了三两五。”他推了推玉扳指,“差的五钱,够做十个这样的香囊。”

苏若苕眼睛一亮:“顾世子这账本查得比我腌菜坛子还仔细。”她把香囊收进妆匣,“走,陪我去绣房转转。”

绣房里,绣娘正低头绣百子图。

苏若苕踮脚看针脚,突然“哎呀”一声撞到绣架。

檀木架子“哐当”倒了半边,夹层里“叮”地掉出个东西——正是老夫人那支翡翠珠钗,金托上的并蒂莲被蹭掉了点金漆。

“我这手真笨。”苏若苕蹲下身,指尖在钗尾轻轻一勾,红丝线从袖中滑出绕了两圈,“李嬷嬷,劳您把这钗放回库房吧。”她转头对顾砚之挤挤眼,“对了,库房暗锁该换了,上次那把太好开。”

当晚亥时,苏若苕趴在库房外的矮墙上,月光把影子拉得老长。

窗纸上映出个黑影,正踮脚够檀木盒。

“咔嗒”一声,暗锁开了;“嘶”地一声,红丝线断了——和她预想的分毫不差。

“顾世子说的旧案,查得如何了?”第二日早膳,苏若苕咬着糖蒸酥酪问。

顾砚之把一本泛黄的卷宗推到她面前:“三年前,兵部查过一桩嫁祸案,犯案者善用机关,能仿造封条、破解暗锁。”他指着卷宗里的画像,“那女子失踪前是安远侯府的贴身侍女,而主母嫁入苏府前,正是安远侯府的表小姐。”

苏若苕的筷子“当”地掉在碗里。

她盯着画像上女子耳后的朱砂痣——和主母房里二等丫鬟春桃耳后的痣,形状分毫不差。

巳时三刻,正厅里围满了苏府女眷。

苏若苕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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