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人没等到霍北枭的答案。服务生拿了酒过来,倒了一杯,而后退到了旁边等候差遣。霍北枭抬手拿过那杯酒,仰头而下,烈性的酒灌入喉咙,烧的难受。一杯又一杯。旁人知晓这位太子爷的脾气,不敢劝。哪怕贺时予他们跟霍北枭都这么熟了,也劝不了。酒过三巡,男人面前摆满了空了的瓶子,以及新拿来的酒。裴砚低声问,“不然…给小太阳发个消息?”封聿没吭声。贺时予:“也行?”“别告诉她。”沙发上喝的烂醉如泥的男人突然清醒。他看上去状态不太好,扶着额,眉头紧皱,另外一只手压着腹部。“你别太死板了。”贺时予道:“用点苦肉计,暖暖妹妹就心疼了。”霍北枭自嘲的笑了声,“没必要,别让她伤心。”他不想用这种方法道德绑架她,逼迫她心软。裴砚感叹,“原来这就是舔狗的一生,人间惨案。”只是没想到有一日做舔狗的会是霍家太子爷,那个站在权利顶峰,向来冷漠无情的男人。封聿抬手,拍了几张霍北枭醉酒的照片。宋家。宋知暖抱着零食,边吃边掉眼泪。一气之下说出离婚又后悔了。但想想霍北枭在酒店的模样,又生气了。又气又恼,等了一晚上也没等到男人发一句消息,说一句道歉的话。宋知暖醒来,看着手机和霍北枭聊天记录页面什么都没有,气哭了。一气之下,点开小程序,找到离婚登记申请,准备预约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