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嫁吧,朕还能饿死你?”
华阳惊愕抬头:“陛下,你,你不责怪我,不觉得我令皇家颜面有失,丢了皇家的脸面?”
谢槐:“朕为什么要这么觉得?”
整得好像她能够代表皇家脸面一样。
如果真能代表,那怎么不见人把公主也能继承皇位给写进祖宗家法?
谢槐感觉真是搞不懂他们在想什么。
华阳了了一桩心事,告辞离去。
谢槐放下手里的瓜子,哎,这瓜子也不香了。
原本还以为能够吃到瓜。
谁曾想,复仇大计就这?
定远侯府仍旧和从前一样,甚至因为齐士林和华阳走得近,又有了不少贴上去见风使舵的家伙。
眼看着定远侯府还越过越好了。′如^文-网^ ^首?发·
华阳的复仇大计却还没开始。
哦不对,好像也开始了,起码,齐士林的表妹,叫定远侯府给赶了出去。
谢槐会知道这事,还是因为望月的缘故。
望月一首都在定期举办慈善宴,把现代的慈善拍卖事业给办得是风生火起轰轰烈烈的。
她是领谢槐的命令行事的,也有幸能给彼时还在边关的谢槐带信。
她就在信里巴拉巴拉写了一堆京中勋贵的各种瓜。
那可是谢槐一堆公事里头唯一的娱乐奏折。
唯一。
边关的钱粮,全赖望月在后方办得成了人们趋之若鹜的慈善宴上筹集的善款。
现在的京中顶层,你要是没有去过慈善宴,没捐过善款,都没人愿意和你玩。
这是指女眷。
你家女眷被人排挤了,自认是家里顶梁柱的家伙当即就得上火。
咋回事?
他们咋不带我玩?
着急上火的顶梁柱可不得抓脸挠腮挤破头也要把自己给挤进慈善宴,砸锅卖铁去捐善款吗?
渣男是要报复的,和渣男搅合在一起的,也要报复。
华阳的渣男报复之旅路漫漫。
但狗男女中的女,报复起来就很快了。
她只要露出听闻定远侯府有个寄人篱下的表姑娘,并对这个表姑娘的存在表示不喜。
定远侯府就要立刻开始想法子赶人了。
那位表姑娘就是如此。
人被赶走了不说,家财还不还,问就是她爹娘留给她的家业,因为经营不善,亏钱亏到倒闭了。
至于她的嫁妆,那她不是还没嫁吗?
但嫁妆这事始终是个隐患。
所以,定远侯夫人就琢磨了。
不如把这位表姑娘嫁给自己哥哥的儿子。
如此,就不必担心对方一介孤女,却因为得了夫家撑腰,从而闹了起来,将事情闹大。
那钱用都用了,她还能从天上变出来给她吗?
这唯一的法子,不就只剩了把人死死捏在手里,让她翻不了天吗?
至于自己儿子,就凭自家孩子对其一往情深的态度,定远侯夫人就不认可这门婚事。
她认为表姑娘不检点,吃住都在自家,竟然还勾引自己儿子,果然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
至于自家开销的钱都是人家父母留下的钱财这事,她是一个字也不提。
华阳甚至都没有亲自下手对付人,人就己经出局了。
对此,唯一为其鸣不平的,就只有望月。
所以,望月把人接了过去,让人帮忙和自己一起筹备打理慈善宴。
慈善宴能这么红红火火,很大一部分,也是全赖那位表姑娘的出谋划策。
望月没有独揽功劳,而是阐明了这位表姑娘的才能。
这又白捡了个人才。
谢槐来者不拒,有才能他就用,往死用。
毕竟,他缺人,大大地缺人啊!
“爱卿,你们对朕的阿姐,有什么看法?”
谢槐思绪从那位表姑娘身上抽离,问了一句。
他的爱卿们:……
称赞的话一骨碌一骨碌地往外冒,但一听就知道是官话。
一点私人情绪都不带那种。
杨俭和司徒就算了。
毕竟是两个糟老头子。
谢槐主要是问方恒。
容辞都只是连带的。
方恒低眉垂目,不点名就不说话。
谢槐只能首接点名:“方卿,你见朕阿姐,可有眼前一亮春暖花开的感觉?”
方恒:……
“没有。”
“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