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桃一把捂住这傻子的嘴。
“你见到陛下的时候,陛下气色如何?”
“还不错,比以往好些。”
“那他不幽禁在寝宫之中,连寝宫大门都走不出吗?”
“那倒没有,父皇在御花园赏花呢。”
“那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可是父皇说……”
“你不信我就走,以后都别来找我。”
“我信,我当然信你。”
谢岸立刻把景仁帝给忘到脑后,只一门心思哄陶桃开心。
陶桃担心他傻乎乎地冲到大佬陷阱里去,决定带着这傻子离开京城。
正好看看对方是不是真的恋爱脑。
如果是,那正好,正好白捡个夫君带回去。
如果不是,早点和皇子这种东西断开也是个好事。^0+0/小?说!网_ ¢已~发·布.最\新+章*节.
不然万一哪天人家突然就玩腻了,反手对付她,她拿什么抵抗?
谢岸入宫到离京,所言所行,谢槐都一清二楚。
看到陶桃把人带离了京城,谢槐震惊。
当年他那么横行霸道,都没说私自跑出京城,去京城之外浪。
因为藩王不得离开封地,皇子王爷之类的,不能无故离京,反正限制很多。
谢岸也是皇子,他怎么就说走就走了?
算了,不和有光环的人比。
谢槐收回视线,专心搞自己的事。
他全国号召匠人入宫为自己做事,并许下了侯爵作为奖赏。
在监国三年后,群臣跪地请他上位。
谢槐没和他们玩三让三请,群臣一请,他就应了。
带头的大臣:……
不是,好歹走下程序啊,身后名就真不要啦?
谢槐就不走。
他登基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老爹叫过来监国,他要御驾亲征。
前废太子:……
逆子!
等等,这个逆子现在是皇帝了。
果然,他逆子才骂出口,逆子就让人把他嘴巴给堵上了。
负责堵嘴的侍卫心里苦成了黄连。
您父子之间的事,能不能别牵扯到旁人啊。
此时己经荣升为太上皇的景仁帝,彻底没了精气神。
他弥留之际,废太子守在他床边,哭得老泪纵横。
景仁帝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到胖儿子哭得一脸狰狞,不由得叹气。
他记得自己大儿子小时候是多么聪慧可爱俊秀的人中俊杰的啊,怎么胖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什么时候的事?
弥留之际,景仁帝到底还是有了几分温情,父子俩就和寻常百姓家的爷俩一样心平气和地说了几句话。
说完,景仁帝就闭上了眼睛。
宫里的钟声响了起来。
景仁帝的后事办得十分盛大,谢槐哭得无法上朝,悲痛自己皇爷爷的去世,然后,他把皇爷爷曾经非常喜欢的道长和大臣,全都打包去陪自己皇爷爷了。
当然不是殉葬,谢槐就没想过让殉葬的风气重新卷土重来。
他只是让人去给景仁帝守陵而己。
无语的是,太子自请前去守陵。
谢槐:……
真是他的活爹。
谢槐同意了,景仁帝死的时期不够巧,原本他要御驾亲征,心腹重臣忧心他离开后,景仁帝会重新复辟,所以极力劝说。
如今景仁帝不会复辟了,但谢槐却得戴孝。
当然,他不戴也可以,但他的活爹眼泪婆娑地求他,一口一个人死为大,以及,你皇爷爷生前最疼爱的就是你巴拉巴拉。
谢槐捏着鼻子让活爹别念了,他不是猴子,听不了经。
正儿八经的活爹一个。
不得不说,景仁帝有些时候骂得还是很对的,太子确实有些过分软弱。
当然,也可以说他仁慈。
很明显,景仁帝不是很喜欢这份仁慈。
就像是现在,别的皇子都不冒泡,就废太子主动请缨,去为景仁帝守陵。
自此,谢槐彻底大权在握。
随后,他就开始主打一个天马行空的任性。
首先是成立了太学院,广招天下学子,还把广告打得就连北奴都知道。
谢芸第一个响应,把北奴的一众贵族子嗣,打包丢到了京城。
这种不用考核,但是需要交纳一笔巨款,当然,对他们来说,其实也称不上是巨款。
家境贫寒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