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这话,她提起裙摆就往外跑,还好被门口的乌毅挡住。′5_4¢看/书¨ ,免.费+阅·读*
他长剑往她眼前一横,表情冷漠淡然,眸光中透着杀气。
徐淑雅被吓到,往后退了两步,随即恢复嚣张气焰,朝他命令,“滚开,你这条挡路的哑巴狗!”
他丝毫不动,只是眸光更加阴沉了。
徐风轻走了过来,将她劝住,“妹妹,你何必要去宫里找长姐,难道你想这将闹大?”
这时徐安邦也朝她喝斥了声,“回来,这是咱们两家的家事,不宜惊动淑妃娘娘!而且她现怀有龙嗣,你想惊了她的驾吗?!”
徐淑雅不敢造次,只得退了回来,却也是不服气,向徐安邦求助,“爹,你要替女儿做主!女儿不能被他们无辜陷害!”
徐安邦站了起来,刚想开口,府医进来了,赫连勋便转移了话题,“还是先让府医看看徐夫人的病况再说。”
众人都没再说话,等着府医的诊断,片刻过后,府医施了针,赵元香就醒了过来。
徐淑雅就跪在她的脚下,哭哭泣泣的告了徐风轻的歪状,让她为自己做主。
赵元香当即就训斥了徐风轻,“你怎么能相信那个贱婢却不相信你妹妹呢?你还是不是我徐家的儿郎!”
徐风轻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却也不惧他娘的威吓,反斥道,“娘亲,咱们总不为了偏私而罔顾事实吧?”
“什么事实,她就是诬陷!”徐淑雅咬死不放,为自己狡辩道。+r?c,y,x*s~w..~c^o*m_
徐安宁也不示弱的反怼,“奴婢没有诬陷任何人,奴婢说的都是真话,奴婢这里有证据!”
提到证据,赫连诩立即催促让她将证据拿出,好彻底解决此事。
徐安宁微微欠身进妻里间卧房里,将贡桌上的酒壶拿了起来,顺便弯下腰来看了眼床底下,抿唇一笑,
“果然在这里!”
刚才司徒南调换药瓶的时候,将药瓶扔在在床底下,碰巧被她看到,这下他就没什么好抵赖的了。
她从房间里出来,先将酒壶呈上,“这就是证据,里面被人下了药,可请府医验看。”
赫连勋一个眼神示意,府医过来想要接过酒壶查验,却被徐安宁阻止,“让我来就好。”
她倒出了两杯酒,请府医查验。
府医拿银针试探了一下,很快查出了结果,只是一杯有毒,一杯无毒,这让在场的众人都深感疑惑。.咸′鱼~看?书+ *首\发¨
特别是赫连诩,他上前询问,“这是怎么回事?一壶之中倒出来的酒怎么会一杯有毒,一杯无毒?”
“这是因为酒壶有问题。”
徐安宁拿起酒壶向众人介绍,“这是个鸳鸯鸩壶,壶把上有机关,按下就会倒出有毒的酒水。”
赫连诩接过酒壶仔细看了眼,确实是有机关,怪不得刚才司徒南喝的酒没有问题,还好他没有喝,不然就中招了。
他将酒壶摔到了司徒南的身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司徒南一脸慌乱,紧张的眸光闪烁,却也心理素质强大,又为自己狡辩,“此事与我无关,我不知道这酒壶里有机关!”
“你还敢说不知道!?”
赫连诩转身进到了里间卧房之内,将刚才司徒南给他倒的那杯酒水递给了他,“那你将这酒喝了,我就相信你不知道!”
司徒南哆嗦着接过酒杯,犹豫着放到嘴边半天也没敢喝,耳边又传来赫连诩的怒吼声,“是不是要本世子帮你!?”
司徒南再也坚持不住,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向赫连诩求饶,“这都是徐淑雅的主意,是她勾引的我,与我无关!”
“不是我,我没有!”
面对司徒南厚颜无耻的指证,徐淑雅极力的否认。
但是光否认是没有用的,还得摘清自己才是,上前打了他一耳光,
“我算是明白了,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你布的局,你因爱生恨,得不到我便想毁掉我!”
“你在茶水中下了药将我迷晕,然后对我行不轨之事,以此要挟我就范!好让我成为你的情妇!”
“还好被诩哥哥及时发现,不然,我就毁在你的手上了!”
司徒南一脸震惊,没想到徐淑雅竟然会反咬他一口,当即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她的鼻子咒骂,
“徐淑雅,你这个小浪货,明明是你先勾引的我,早在你来花信那年,你就勾搭着我初尝了云雨了!”
“后来你遇到了赫连诩,见她对你百依百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