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诩眉头微皱,他可没有怪责阮灵芝的意思,上前解释,
“姑姑,此事与你有何干?你要这么说,那下人犯点错岂不都成了你的责任了?!”
这话怼得徐安宁暗自叫好!
【赫连诩,没想到你这脑子有时候还管点用!没被她牵着鼻子走,只是你也不能太驳了她的面子,毕竟她是你的长辈。,?·比@奇o?中~文ˉ网¥t- ;?免2£费¨@阅*?读?¥】
赫连诩微挑唇角,略带得意的看了徐安宁一眼,又道,
“诩儿知道姑姑心善,不想春若受罚,也念其在府中侍候多年一首尽心尽力,二十大板可以免了,但也得小惩大诫一番。”
这话把阮灵芝刚才的尴尬化解掉,试探道,“那诩儿的意思是…”
赫连诩看向徐安宁,“不如咱们听听宁儿的想法?”
徐安宁感觉头顶有一万匹草泥马跑过…
这不是又把她给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拍打吗?!
亏得她刚才还夸了他…
收回!
当即上前婉拒道,“奴婢是个粗使的下人,只懂守规矩,不懂其他的,没什么想法,一切都听主子安排。”
阮灵芝莞尔一笑,
“宁丫头这是自谦了,刚才你那番话说得很是在理,可见是个有主意的人,怎么这会子倒没想法了?莫不是故意推脱?”
偏偏赫连诩也在这个时候推波助澜,“本世子知道你机灵,点子多,你就不要谦虚了,快点说说吧?”
他本意是想让徐安宁亲自处置春若,这样也算是让她为自己出口气,丝毫没有想到这样做会让春若更嫉恨她。!鸿-特?小¢说_网¢ ~更/新′最.全*
如今这局面搞得她是骑虎难下,但也让她想通了。
本来她只打算在王府苟着,奈何实力不允许,反正春若也早己恨她入骨了,不差让她多恨点。
看到了床帷幔上爬着的那只小虫子,她上前将它拿了下来,递到了春若的眼前,
“春若姐姐,奴婢帮您找到虫子了,不如您就拿着这只虫子练习一下胆量,也省得以后再遇见些什么蛇虫鼠蚁的,又失了礼仪。”
这个法子当即得到了赫连诩的认可,“不错,你确实是该练练胆量,快点把这虫子拿过去,好好练练!”
春若看着眼前那丑陋扭曲的虫子,脸色惨白如纸,倒也不全是被这只虫子吓得,更多的是被气得!
徐安宁想出这个馊主意折磨她,当真是坏透了!
可有赫连诩支持,她不敢造次,只得将希望寄托于阮灵芝的身上,看了她一眼,可是她也没什么表示。e(2白?£+马a¥书$?=院; ?无?+t错=@内μ,容°a*
希望破灭,忍着心中愤怒与恐惧,战战兢兢的想将那只虫子捏起来,突然想到什么,向赫连诩回禀了句,
“奴婢会好好的练习,只是今晚奴婢还要照顾老太君,可否明日再练?”
赫连诩看了徐安宁一眼,似在征求她的意见,徐安宁视而不见,她又不是主子,再说春若问的也不是她。
这时阮灵芝插了一嘴,
“义母这里有我照顾,实在不行就让宁丫头帮衬一晚,相信她也是愿意尽这个孝心的,是不是啊?宁丫头?”
徐安宁眉头微蹙,【这阮灵芝可真会道德绑架人,我要是不应那就是不孝了呗!?当真是阴险!】
这种情况下,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只是刚想应下赫连诩抢先了步,“若不然就让春若明日再练,今日先照顾祖母。”
阮灵芝却是不依,“你刚说要立威,现下又心软了,若开了这个先河,怕是以后恐难以服众。”
赫连诩一脸郁闷,有种被人逼迫的感觉,可阮灵芝说得也不是没道理,略带愧疚的看了徐安宁一眼。
她微微欠身,“奴婢愿意留下来侍候老太君。”
阮灵芝满意的笑笑,“好了,时辰也不早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不要在这里杵着了,义母也需要静养。”
她见赫连诩不动将他推搡了出去,“你也快回去吧,累了一天了,明日一早再来看你祖母。”
赫连诩不舍的目光在徐安宁的脸蛋上流连了片刻,又向阮灵芝叮嘱道,“姑姑,宁儿她身子弱,你多照拂她一点,莫要让她累着了。”
阮灵芝一笑,“瞧瞧你,这就护上了,这宁丫头的魅力还真是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早就私定终身了呢?”
这话说得赫连诩一脸羞涩,“姑姑,你说笑了,侄儿只是...”
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