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灵芝有了清凉油又精神了一段时间,不过她只拿来闻,并没有往太阳穴上抹,所以效果没那么明显。.咸′鱼~看?书+ *首\发¨
到了后半夜,她熬不住就歪在贵妃椅上睡着了,徐安宁也跟着眯了会。
鸡叫头一声,赫连诩就过来请安了,这也算是他破天荒头一次的来这么早。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孝顺呢?
他悄悄的进来一瞧,见阮灵芝在贵妃椅上躺着,身上盖着狐皮大氅睡得挺香。
而徐安宁则趴在床沿上,身上连个被子都没有,身子蜷缩成一团,看似睡得很不安稳,心里不是个滋味。
昨晚走时他还特意交待阮灵芝多照顾点徐安宁,没想到她却只是敷衍他!
看来阮灵芝当真不是表面那般和善,今后得多注意点才是。
悄悄的来到了徐安宁的身边,将自己身上的大氅披在了她的身上,她似乎睡得更安稳了一些。
看着她白嫩皙白的小脸,没忍住用手指轻轻戳了一下她的脸颊,她本能用手一挡,将脸颊转向了另一边。
赫连诩嘴角轻挑,嗤了声,“臭丫头,睡得还挺香。”
他见天色还早,萧玉英这边也不需要人侍候了,便将她轻轻的抱了起来,准备将她带回自己的居所凌云殿。.精?武.小+说.网′ .更\新?最^快¨
刚出门就碰到赫连勋,他看着心事重重的,脸色也太不好,担心的询问了句,“父亲,您可是病了?”
赫连勋摇摇头,“没有,只是昨晚没有睡好而己。”
他这么一说,赫连诩更加好奇,他长大这么还未见赫连勋会为什么事愁的失眠,除了那次萧玉英病危。
而如今,萧玉英也没什么大事,徐淑雅的事也处理好了,还有什么事会让他如此烦心?
于是又试探着问了句,“父亲可是遇到了什么为难的事,不妨说与儿子听听,让儿子为您分担一二。”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神情略带焦灼,“莫不是昨晚皇上因为徐家的事,责难了您?!”
赫连勋看了他一眼,搪塞道,“没什么事,只是西北又有灾情发生,皇上忧心,召为父商讨赈灾之事,你不必担心。”
赫连诩见他这么说了也没再问,但提醒了句,“您这是要去给祖母请安吗?她还没有醒,姑姑也睡得正香。”
赫连勋明白他的意思,他来此也不只是为了给萧玉英请安,而是来找徐安宁,问一问昨晚没有问出来的问题。!幻,想!姬· ¢最*新`章?节*更~新¨快·
只是见她睡得挺香,也不好将她叫醒。
“那为父就随你去凌云殿里喝杯茶吧,也是好久没有和你下棋了。”
说到下棋赫连诩当即应了,带着他往凌云殿而去。
只是一路上他抱着徐安宁,难免被府里的人下人们瞧见,一个个的都围在一起,小声窃窃私语起来。
“你们听说了没,世子爷前脚休了世子妃,后脚就收了一个粗使丫鬟做通房,想必他怀里抱着的那个就是吧?!”
“什么通房!听说世子爷要娶她为世子妃!可是宝贝着呢?看这模样怕是比对徐家那位还要宠!”
“那她的命也太好了吧?一下子就飞上枝头做凤凰了,什么时候轮到咱们?别说做姨娘,就算做个通房也行呐!?”
“你就别想了,春若都轮不上,又何况咱们了!你没瞧见今天她那脸色难看的真是...”
她啧啧三声,一副睥睨的模样,“我看她的姨娘梦算是破灭了!”
她这话刚说完,脸蛋上就结实的挨了一巴掌,接着迎来的就是春若劈头盖脸的训斥,
“你个小贱蹄子混说什么呢?!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是个什么身份!?竟然敢在背后肖想世子爷,诋毁本姑娘!”
“一个个的都闲得没事干了!?在这里嚼舌根!晚点把你们的舌头都拔了!”
丫鬟们头一次见春若发这么大的脾气,一个个的都吓得跪在地上低垂着脑袋求饶,只是春若好似更气了,又朝她们训了两句。
与她一起过来的夏荷劝了句,
“你何苦朝她们发脾气,又不是她们惹了你,万一传到世子爷耳朵里,小心又要拿你开刀!昨晚的事没让你长记性?”
春若反应过来,让她们都散了,并警告她们不准将刚才之事说出去。
转头问向夏荷,“你可是有什么好主意,若能替我出了这口恶气,我什么都答应你!”
夏荷挑唇一笑,“真的什么都答应?让你把世子爷让给我你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