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绝不可能!”
我将阿离护在身后,阿离绝对不是这种人,哪怕她忘记了很多事。/萝·拉+暁/说! _首.发^
我也坚信我的阿离,绝对不是那种残忍至极的人。
暮桉冷哼了一声。
“是与不是,不是我一个人说的。”
“若非如此,洛少主岂会与她有不共戴天之仇?”
我看向洛舞阳:“洛少主,我相信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请你给我点时间,我可以去给你们把真相弄明白!”
冯凭苍凉的笑了声:“就凭你,一个凡人?”
“事实就是如此,所以,她,早该以死谢罪!”
我深知此时最难过的就是阿离,我转了身,将她抱在我怀里,我安慰她说:“阿离,他们说的肯定是假的,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我相信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阿离,别难过,我陪你,去找真相,我们只要找到真相,就可以给你洗清冤屈!”
阿离伏在我的肩头,落了两滴泪。
她说:“时生,罢了,他们全都这么说,大概事实就是如此了,我这条命,他们若能拿的去,那就尽管拿去吧!”
我紧紧抱着她:“那我呢,我不许!”
洛舞阳冷呵一声。·卡¨卡′晓/说`惘` ·最*新!章,結~更′辛-快*
“真是可惜了,死到临头,终于找到一个死心塌地对你的!”
“也罢,我就大发慈悲,把你们两个葬在一起!”
陆寻拍拍我的肩膀:“放心,还有我呢,怎么说咱们也走了一路,算是朋友了,我可不能放任朋友被人欺负!”
张忠这时有些着急,他突然说道:“洛少主,其实我觉得,时生的话不无道理,如果这其中真有什么误会呢?”
“何不再找找当年那事的线索,也不冤枉了一个好人不是?”
冯凭大笑一声:“就是所有线索都指向她,所以尽管我们少主——”
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阵的嘶吼声。
洛舞阳冷冷的转了身,飞进轿子里。
冯凭见状,只好也撤了去,喊了声起,抬轿子的人就站了起来,又唱起低沉繁琐的经咒,调转轿头,向北走去。
阿离的身子突然瘫软了下去,我忙将她抱住,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内伤。
我慌忙向陆寻和张忠求助:“陆寻,忠哥,你们看看阿离怎么了?”
张忠看了眼陆寻,我总觉得他们两个眼里藏着什么事,只是此时我更着急阿离。`如.蚊?蛧_ _追~嶵,新!彰!节\
陆寻上前来摸了阿离的脉,说道:“许是太累了,休息休息就好了!”
“没有受到内伤,对吧?”
陆寻肯定的点了点头,我不敢耽搁,抱着阿离往村子里冲,恰好在村头碰到马叔,他正和陈叔一起来找我,见了我说:“时生,快走回家去吃点东西,这都这么晚了,耽误了这么多时间!”
陈叔也说道:“晚上去我家,我这就去准备酒菜,一时没看到你们,还以为你走了,把我们一家急的不行!”
我顾不上许多,问马叔道:“马叔,家里有地方可以休息吗,我媳妇累晕过去了!”
“有有有,就前面!”
马叔忙上来帮忙,一边帮我托着阿离一边往他家走。
陆寻和张忠没追上来,不过陆寻很快就找了过来,张忠却不见了。
在马叔家随便吃了点东西,马叔又去熬上了粥,说阿离醒了就可以吃了。
我十分感激,可看着阿离这瘦弱苍白的样子,我心里还是十分难过。
陆寻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放心吧,你媳妇没事!”
我点了点头。却发现陆寻盯着阿离的脸,阿离戴着面纱,可即便只看到隐约的轮廓,也是十分好看。
我吃醋的推了把陆寻:“看啥呢!”
陆寻笑了笑:“没什么,好奇她为什么戴着面纱而已!”
他说完就躺到一旁去休息,可我看到他的眼睛里明显藏着什么事。
而且,他有些坐立不安的感觉。
快到傍晚的时候,阿离醒了,我给她盛了碗粥,阿离摘了面纱吃起来。
陆寻这时看到了阿离的脸,他似乎有些惊艳。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阿离,如果从面相上看,他们,真的很般配。
我不自觉的在心里感到苍凉。我能给阿离带来什么呢,我也不能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