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表露出分毫来。
“他们工厂后面的破仓库。”“哦,谢谢你告诉我这个事,那再见了。我去我姨家,就前面差不多到了,你也回去吧。”刘青萍有其他事要做,于是打发刘泉立回去。刘泉立看她脸上如此平静,也不知是在憋大招,还是不在乎,但是早点提醒她总是没错的。两人就此分开。**本来暂时放弃离婚准备耗时间的刘青萍突然想要再搏一搏。第二日有一件事在附近村里传的沸沸扬扬。陶瓷配件厂的工人聚众赌博被公安给端了。好多人被处分,还有人被辞退了。河塘边的大榕树下。“证已经拿了,你可不能失言。”男人脸埋进手掌心,蹲在榕树下,呐呐道。“一百五十元不是问题。”女人冷漠的望向前方泛着波光的水面。“真不是为了那个男人?”顾建平说着朝三十米开外处的刘泉立望了一眼。“不是。”刘青萍也顺势望去,不知什么时候刘泉立身旁多了两个高大的男人身影。“青萍,青萍,你怎么可以说变就变,你太铁石心肠了。你这是在玩弄我的感情。”男人想着曾经言听计从的女人此刻已经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心里说不出的郁结难受。“我大度点,这次就算是我在玩弄你的感情。但请问,你到底付出了多少?好像没有吧,说被我耍了,未免太言过其实。你只是从此没了那个被你使来唤去的人,心里一时间不适应罢了。”刘青萍口气依旧淡漠,好像在谈论的并不是她的事一般。“青萍,我……青萍,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不要离开我,青萍……”说着男人起身朝女人扑去,死死将人搂进自己怀里,“青萍,不要离开我,我是喜欢你的。”“臭不要脸!”刘青萍用力推开对方,只是一只袖子被他紧紧拽住,拉扯间刘青萍身体不稳倒了下去。她忙嘶声大喊:“打人了!打人了!”一面叫喊一面顺势往外滚了好几圈。顾建平本意是想挽留刘青萍,头脑一热,上手抱了她,岂料对方反应如此大,这拉扯间她又倒了地,在外人看来又是他动手欺负女人了,这百口莫辩了。他怒道:“他妈的,上次是你打的我,这会儿我没动手打人你居然还喊。我……”实在气不过,顾建平咬紧牙齿,抓住刘青萍衣袖的手更是不肯放开,另一只手掌五指撑开赶上去以报前耻。谁知掌还没落下,在半空却被截了胡。顾建平手腕被擒,眼神狠厉地望向抓着他手的人,怒斥:“你谁?别人家的事你别瞎鸡/巴乱管!”正欲挣脱,奈何那人手劲忒大,五根指头扣的他竟有些生疼。他怒骂一句:“妈的!”另一只手顺势松开刘青萍,朝那人一拳抡上去。*天<=(禧?¥小%$说*1ˉ网·^ ?*最\a-新^_章′`节¤?更μ新??¨快,¨ˉ说时迟那时快,男人出手敏捷,把顾建平抡过来的手也禁锢在半空。而后直起身,两手灌力,一个反手旋转竟把人甩出去好几米远。随着惯性顾建平转了数圈的身体一个不稳掉进了路边的露天粪坑里。静止的粪坑被落下去的人搅的直冒泡泡,空气中顿时有一股怪味弥漫开来。臭气熏天。刘青萍全程看在眼里,简直傻眼了,眼前男人身材高挺,约摸二十二三岁的样子,这身手就跟练过一样。还在发怔的她被赶过来的刘泉立扶了起来。“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转头他又对旁边的男人说,“谢谢公安同志!”ga?“看看袖子都破了,你说有事没事!”刘青萍目光从对面男人身上移开,落到自己刚才被顾建平扯坏的袖子上。那位年轻的ga同志听到刘青萍的话,肃清的眸光中多了几分柔和,问道:“痛吗?”“嗯,痛,痛死了。”既然是ga同志,那她可要抓住机会了。只这一字,年轻公安利落地转身,朝被搅了安宁的露天粪坑处走去。他同来的伙伴捏着鼻子已经把顾建平从茅坑里拉了上来。“你们片区还有这种虐待妇女的男人啊。呵,带回去好好审审,教育教育!”年轻公安重重拍了拍伙伴的肩膀。“ga同志,我,没有……”顾建平五官拧成一团,辩解道。“走!”伙伴朝顾建平呵斥道,“你挺有能耐啊?”“栗子,那我先走了。你们片区的事我不方便插手,不过你应该不会让我失望,对吧?”叫栗子的ga笑说:“放心。那我就不送你了,本来还想送你到车站我再去办事的。不好意思了啊,泽也。今天谢谢你了。” 周泽也挥了挥手,脸上带了一丝浅浅的笑意,朝车站的大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