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可还顺利?”
她垂下眼帘,暗自打量着喜雨,期望从她脸上看出想听的答案。
红缨怔了一会儿,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散雪嗤笑一声,“娘娘,说不定太子妃真如外面传言那般,脑子不好使,只怕是不会伺候殿下的。”
“散雪,”陆宛宁绷着脸瞥了一眼散雪,“不可对太子妃不敬。”
“是,”散雪笑着应了声。然后转头问红缨,“你赶紧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红缨见陆宛宁脸上挂着笑,心里的忐忑少了些,如实说来。
“昨晚殿下进了衔月殿,奴婢就一首在外面守着。夜里倒是没有什么动静,也没听见有人叫热水。”
陆宛宁脸上的笑意深了几分,微微低下头,拨弄着腕间的玉镯。
新婚之夜不行房事,看来太子对这个新来的太子妃果然很不满意。
红缨继续说道:“殿下和太子妃一早要入宫,所以德宝公公提前带人准备进去伺候,喜嬷嬷也跟着一起去的。”
“奴婢看着他们进了院子,但没多久又都出来了。”
“奴婢想离近些看个究竟,结果被德宝公公撞见,骂了奴婢一顿。奴婢不敢久留,只好先回来,结果没走几步就遇到送热水进去的人,把水打翻了......”
红缨越说越小声,巴不得自己缩成一团,谁也看不见。
喜雨和散雪原本笑得得意,听到后面也笑不出来了。
再看陆宛宁的脸色,苍白得可怕。
散雪朝红缨挥挥手,让她先出去。
“娘娘......”
“你们也出去吧,我累了,想去床上歇会儿。”
陆宛宁站起身来,谁都没理,脚步虚浮走到床边,自己拉开床帐躺了进去。
喜雨和散雪互看一眼,只好关门退了出去。
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陆宛宁拉过被子,将自己裹起来。
积蓄在眼底的泪终于包不住,大颗大颗顺着脸侧滚入枕间。
她陪在太子身边多年,自以为很了解他。
就算再情到深处,太子也没有失过体统,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他一首都有自己的克制和坚持。
陆宛宁不明白,那个许灼华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竟能让太子在她面前破了例。
这可是大早上!!!
还是入宫谢恩的时间!!!
太子怎么能这样不知分寸呢?
陆宛宁埋头在被褥里,情绪失控,满心愤懑和委屈喷涌而出。
她不相信,她和太子十几年的感情会败在一个刚出现的女子身上。
她真想看看,那个什么都没付出,就能凌驾于她之上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