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认识的人可以出个好价钱,把她外婆的祖屋出手卖掉。”
祖屋?老宅?那不是宋之焰对外婆的最后一点念想吗?她怎么舍得?江理惊愕地瞪着裴尚。裴尚冷冽的目光里有恨:“江理,宋这么多年住惯了酒店,为什么突然买房?她向来不愁用度,为什么突然缺钱缺的这么厉害?她那样爱着她的工作,她的职业,为什么闷闷不乐地和我说不想去进修?她从来都活的自在随心,为什么突然变得束手缚脚,患得患失?”裴尚盯着江理逼问:“你还要装不知道这一切吗?”江理被这一声声的喝问,逼得头疼欲裂。她扔下杯子,咬着嘴唇只想赶紧逃离这里。逃开“无忧”,逃离裴尚,也许她就不会觉得那么难受了,像溺在水中窒息了一样,无法呼吸。“江理,”裴尚在身后叫她,江理回头,迷蒙灯光中,裴尚问她:“宋为什么要遇到你?”为什么?为什么?是不是如果她们没有重逢,宋之焰仍是那个自在随心的人?宋之焰从“无忧”出来时,看到江理愣愣地站在牧马人旁。她赶紧上去,摘了自己的围巾,给江理围严实了。伸手拉过江理的手,一片冰凉,宋之焰责怪道:“不知道冷吗?”一边把江理的手塞进自己的大衣口袋里取暖。江理一挣,把手缩了回来。宋之焰错愕地看着她。江理垂着手,她说:“宋之焰,我们分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