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儿。”
万昭训不甘示弱地回道,“那殿下又何时去你那儿了?左右不也就一两月去一回。”
旁人不知道,她心里还不知道为何吗。
太子殿下本就不愿看到她这张脸,更何况,她只有安分守己,才能活着。
千昭训脸颊涨红,嘴唇翕张几下,却不知说什么,谁让万氏说得是实话呢。
殿下就像是不记得她这个人一般,一两月都不曾去她那儿,偶尔去一次,也从不在她那儿宿下。
沈玉芙听着她们争得热闹,笑意更深,端着茶盏,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
她们两人越不合,她越安心。
这两人若太过亲密,便容易生枝节,反倒这样互掐最是妥帖,谁都无暇多想其他的。
傻的可怜。
沈玉芙放下茶盏,不紧不慢道,“好了。你这肚子如今也大了,来请安辛苦,本也无需这么规矩,这几日便在你院中好好呆着。”
她侧头看了翠环一眼,眼中含意不明,“接生的产婆和嬷嬷本宫都为你安排妥当了,都是手脚利落的,不会出错,你尽管安心。”
万昭训连忙起身行礼,肚子笨重,略显吃力,“妾身谢太子妃关怀。”
沈玉芙微微颔首,神色柔和,眼底却并无温情。
千昭训眼看太子妃对万昭训这般关照,心中更是不满,嘴角一撇,却也未敢多言,只随万昭训一道退下。
待二人离去,殿中清静下来。
“太医那儿怎么说。”
翠环识趣地替她添了杯茶,“主子放心,太医说脉象稳厚、胎动有力,像是个男胎。只是孩子偏大,生产时怕是要费些力气。”
沈玉芙极为满意,她要做两手准备,若是她还是久久怀不上身孕呢。
若这孩子真是个男胎,也算是没白费功夫。
到时她可首接抱来养,总不会叫万氏真有福气的养这个孩子。
沈玉芙接过茶盏,轻吹浮沫,慢声问,“太医可说几时临产?”
“说是还得西五日才发动。”
沈玉芙轻轻颔首,眸光一凝,“那正好。”
还是这样的无依无靠的傻子靠谱,沈春颐那种货色靠不住。
“今夜你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