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嫔从方才的惊慌抽离出来,脸色煞白,“宸妃娘娘恕罪,臣妾一时失手,绝无冒犯之意。”
沈春颐低头看她,握住她的手将她扶起,“无事,惊扰诸位姐妹倒是本宫的不是。只是今日怕是不能与姐妹们继续坐聊了。”
惠妃忙吩咐身边的内侍收拾,“宸妃妹妹快叫太医瞧瞧吧,如今妹妹怀着身孕娇贵得很,万万不能马虎。”
先不说皇上心中紧张她,她还有着身孕,可不是娇贵吗。
说完,又起身走到她身旁,拍着她的手背安抚,“不过是闲话,改日再说也成。”
沈春颐颔首,正巧她不愿在这待呢,谁知还正好受了伤。
这倒是桩好事砸在她头上了。
惠妃看了眼地上的残渣,目光落在低头不语的纯嫔身上,“纯嫔你也是,怎的如此惊慌?几个新人罢了,便吓得你失了规矩?”
纯嫔低垂着头,“臣妾惊讶于谢宝林的面貌,才失了手,待晚些时候臣妾便去给宸妃娘娘赔罪。”
惠妃淡淡道,“谢宝林的面貌是好,只你也在陛下身边伺候许久了,哪里见过你这般慌张模样。”
众人听了这话,也不由多看了谢宝林几眼。
惠妃目光一转,换回了惯常的笑意,“不过也罢,宸妃性子温和,不会责怪你什么的。”
众嫔妃一边聊着近日宫中趣事,一边暗中打量着这三位新人。
黎御女娇俏活泼,钟宝林端庄秀雅,而谢宝林则静默内敛,却偏偏姿容最胜,犹如一株素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