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

“戴着这玩意儿，真当自己是个主子了？”

芸香下意识想退，刚一动，崔妃却掐住了她的下巴，将她死死定在地上，珠花钗尖贴着她脸颊轻轻滑过。

“娘娘、娘娘，奴婢不敢，不要，啊——！”

可崔妃笑得瘆人，手上一狠，那珠花便在她脸上刻出血痕，然后一点点往下划，顺着眼角蜿蜒而下。

崔妃看着鲜血淋漓的一道口子，将染血的珠花随手一掷，“一个伺候人的贱婢，还想勾引皇上，真是自不量力。”

芸香颤着手捂住伤口，泪水混着血从指缝中滑落，“奴婢不敢了，不敢了，娘娘饶命。”

崔妃拿起手帕，拭了拭指尖沾染的血迹，“日后，收起你那些歪心思，好好伺候本宫。”

而后她淡声吩咐，“兰儿，拿瓶金疮药给她。”

芸香踉跄地站起，爬着跑出了殿门，

崔妃看着芸香落荒而逃的背影，嗤笑一声。

不过一个贱婢，真当皇上记得她是谁了？留她在身边才是最好的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