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完林清逸的讲述,犹如平静湖面被投入巨石,愤怒的涟漪迅速扩散开来。+1_8+0~t·x-t~..c_o\m,一张张脸上写满了怒不可遏,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似在压抑着随时可能爆发的怒火。
林清逸神色黯然,眼中满是忧虑与无奈,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严肃:“各位师叔、师弟,今日在这受时空卷轴庇佑之地所讲之事,万不可外传。一旦消息走漏,那因果业力的反噬,绝非我们所能承受。大家务必铭刻于心,切莫掉以轻心。”
话音刚落,石坚“嚯”地一下,像被点燃的火药桶般气愤地站起身来。他双眼瞪得滚圆,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一切侵略者焚烧殆尽。只见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茶水溅出。他怒目圆睁,如同一头被激怒的猛兽,对着在场众人咆哮道:“都给我听好了!今天这事儿,谁要是敢往外说一个字,就别怪我石坚不客气!日后,我茅山派绝不伺候那些小八嘎!他们所作所为,简首丧心病狂,根本就不是人!还有,从现在起,但凡咱们茅山派收伏的妖孽,都给我好好收集起来。咱们各有各的爱国法子,以后八嘎国那帮畜生遇到任何麻烦,都给我装作没看见,就当自己眼睛瞎了、耳朵聋了!谁要是敢违背,就是与我石坚过不去,与整个茅山派过不去!都听明白了吗?”
在场的茅山派众人,心情沉重得如同压着千斤巨石。他们面色凝重,眉头紧锁,有的嘴唇紧紧抿着,似在强忍着内心的愤怒;有的紧紧攥着拳头,关节泛白,那是愤怒与决心交织的力量;还有的眼神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仿佛己经做好了为国家和尊严赴汤蹈火的准备。众人齐声回应,声音虽不高亢,却充满了沉重的决心:“知道了!”这简短的三个字,如同洪钟般在这被阵法包裹的花园中久久回荡,每一个字都饱含着他们对侵略者的痛恨和坚守底线的承诺。
林清逸心情沉重得仿佛双脚灌铅,缓缓走出了符箓阁。他低着头,身影显得孤独而落寞,周围热闹的场景与他格格不入。他一步步迟缓地朝着甘田镇的外围走去,目光呆滞地落在路边的花草树木上,却又仿佛视而不见。他的思绪完全沉浸在那即将来临的沉重危机之中,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龙国百姓可能遭受的苦难画面,心中被对龙国命运的深切担忧和对侵略者的切齿愤恨填满,脚步也愈发沉重。
林清逸走着走着,心中的怒火如同被风助燃的烈焰,越烧越旺。¨x~x,s/w!k_.¨c¨o·m!不知不觉间,他来到了警察局门前。正巧,大三元满脸怒容地从里面冲了出来,一眼就瞧见了心情沉重的林清逸。大三元赶忙收起怒色,换上一副客气的神情,快走几步来到林清逸面前,微微躬身,抱拳说道:“林先生,您怎么来了?”那语气,带着几分敬重,又夹杂着刚刚未消的气愤。
大三元紧接着就竹筒倒豆子般,将心中的怒火一股脑儿地倒了出来:“林先生,您是不知道啊!那些小八嘎在咱这儿打死了人,就轻飘飘地扔出西十个大洋了事。张大帅的部下唐子义看不惯,也照着他们的做法,故意打死了一个小八嘎,同样给了西十个大洋。本以为这事儿能扯平,可谁能想到……”大三元气得脸色通红,胸脯剧烈起伏,“可是枪杀小八嘎的唐子义,居然被我们那个混账上司督察叶青林公报私仇,给押在了大牢里。”
林清逸皱了皱眉头,疑惑地问道:“那这件事张大帅知道吗?”大三元一听,更是气得七窍生烟,跳着脚说道:“张大帅现在根本就不知道这事儿啊!因为张大帅的副官是叶青林的妹夫,所以大牢里唐子义的兄弟根本没办法把这事儿报告给大帅。而且啊,那个叶青林又和日本领事馆的福田狼狈为奸,好得就跟穿一条裤子似的。”大三元一边说,一边挥舞着手臂,仿佛在隔空抽打那两个坏蛋,“他们俩勾结在一起,祸害了不少咱们国人。这不,叶青林还带着福田和一帮小八嘎,还有唐子义来咱们甘田镇躲难。可这些小八嘎和福田到了这儿,又开始作孽,糟蹋了不少姑娘。我真是气得肺都要炸了,我真想冲上去干死他们,可我们那个混蛋上司不许啊!”
林清逸听着大三元的讲述,心中的怒火“噌噌”往上冒,最后却只能无奈地握紧拳头,悲愤地开口道:“三元,带我去看看唐子义吧!”
大三元带着林清逸走进警察局那阴暗潮湿的大牢,一股腐臭和血腥混合的刺鼻气味扑面而来。大三元一脸难过,抬手朝着大牢深处一指,声音有些哽咽,不忍心说道:“那个就是唐子义了。”
林清逸顺着大三元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唐子义被高高吊在一根粗壮的木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