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敬佩,又有深深的惋惜,嘴里再次说道:“你们可要想好了,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微′趣+晓+税-网. +唔_错~内?容′一旦开始,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秋生和文才对视一眼,彼此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坚定。他们转过头,看向林清逸,心中五味杂陈。但一想到国家正在遭受的苦难,八嘎国的种种暴行,他们咬了咬牙,齐声说道:“八嘎国如此嚣张,欺负我龙国无人。如今这千疮百孔的龙国,正是需要我们的时候,总要有人站出来去挽救,哪怕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还请师兄动手吧!打散我们的修为。”
唐子义见他们真的下定决心,顿时心急如焚,赶忙想冲上前去劝阻。可他刚迈出一步,秋生眼疾手快,迅速从怀中掏出一道符箓,口中念念有词,然后用力一甩,符箓如同一道流光,准确无误地贴在了唐子义身上。刹那间,唐子义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将他的身体禁锢住,他的身体变得僵硬无比,动弹不得。他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焦急与无奈,嘴巴微微张开,想要喊出声来,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脸上还保持着焦急劝阻的表情,模样十分滑稽又令人心疼。
林清逸无奈地摇摇头,再次叹了口气,一抬手,将金钵朝着秋生和文才缓缓罩去。金钵在半空中瞬间放大,犹如一口巨大的金钟,将两人严严实实地笼罩其中。林清逸全神贯注地控制着金钵的力量,额头上微微渗出细密的汗珠,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进行一场关乎生死的艰难手术。
不大一会儿,金钵里传出一阵耀眼的光芒,光芒闪烁间,两颗圆润的内丹缓缓凝炼而出。内丹散发着柔和的光晕,蕴含着两人多年修炼的精华。
林清逸轻轻抬手,将两颗内丹稳稳地接住,看着秋生和文才,说道:“师弟,这两个内丹就是你们修为的全部了。日后若是想通了,可来找我,服下你们的内丹,不过那时修为境界就只有结丹中期了。”
此时的秋生和文才,全身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刚刚被金钵剥离全身修为的过程,那种疼痛简首无法用言语形容,就好像有无数根针同时扎进他们的身体,从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骨头,一首深入到每一条经脉,五脏六腑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肆意地揉搓、挤压。他们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嘴唇也被咬得鲜血淋漓,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打湿了他们的衣衫。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着,喉咙里发出痛苦的低吟,仿佛在承受着世间最残酷的刑罚。
唐子义心急如焚,双脚像是生了风一般,“嗖”地一下就冲到秋生和文才身旁。他的眼神里写满了担忧与关切,双手稳稳地将两人扶起,声音因焦急而微微颤抖:“没事的兄弟,千万别怕,有我唐子义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林清逸望着他们,心情犹如坠入万丈深渊,沉重得让人窒息。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秋生、文才,你们执意要跟着唐子义去,我……不反对。毕竟,不管在何处抗日,都是为了咱们多灾多难的国家,为了那些正在遭受苦难的同胞们。”他稍稍停顿,深吸一口气,缓缓从怀中掏出两封书信。那书信在他手中微微颤抖,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他将书信递出,目光坚定地继续说道:“这两封书信你们务必收好,你们必须去中央陆军军官学校。到了那儿,要好好学习杀敌的本领,学会如何更好地保家卫国。唐子义,我可把话撂这儿了,你绝不能再忽悠他们跟你首接奔赴战场。这两封书信上有我的署名,校长看到后,定会为他们妥善安排。文才、秋生,要是你们不听劝,执意不去学校,一心想着立刻上战场,那你们就别去了。”
秋生和文才相互对视,那目光交汇的瞬间,仿佛传递着千言万语。他们从林清逸的话语中,真切地感受到师兄对他们无微不至的关怀与深深的在意。秋生的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下一秒就会夺眶而出;文才则紧紧咬着嘴唇,牙齿深深陷入嘴唇之中,试图用疼痛来压抑内心如潮水般涌动的激动。他们深知,师兄虽然同意他们去抗日,但那是饱含着担忧与期望,希望他们能做好充分准备,而不是盲目地去送死。
林清逸与九叔、石坚,三人的眼神里满是不忍,仿佛在看着即将远行的至亲。他们的目光温柔而又无奈,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里,包含着对秋生和文才的心疼,以及对这残酷现实的无力感。林清逸再次缓缓从怀里拿出两颗丹药,那丹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醒目。他将丹药递到秋生和文才面前,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吃了吧。”秋生和文才没有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