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为国说到这里,语气有些遗憾。_s?j·k~s*a/p,p~.?c*o?m-
秦耀辉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全部停摆?”
“那死者最后一次出现在外界有记录的影像,是什么时候?”
杨为国低头翻了翻面前的几页简略笔记。
“根据卷宗记载,案发当天的晚上十点左右,陈雨萱所租住公寓楼下不远的一家二十西小时便利超市的监控,拍到她进去买了一些日用品。”
“有矿泉水,面包,还有一包卫生巾。”
“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公共场所的监控记录到她的行踪了。”
苏御霖的眼神微微一凝,手指在卷宗的某一页上轻轻一点。
“她有买酒吗?”
“或者,在她家中,有没有发现她当晚喝过酒的痕迹?比如酒瓶,酒杯之类的?”
“我记得法医的鉴定报告里提到,她的血液中检测出了酒精成分,含量还不低。”
杨为国回忆了一下,然后肯定地回答。
“超市的购物清单里,没有酒类。”
“现场勘查时,房间里也没有发现任何酒瓶或者明显的饮酒器具。”
“至于她体内的酒精……”他沉吟道,“那个时间点从外面回来,也不排除是在其他地方喝了酒再回家的。”
“比如应酬,或者朋友小聚,这都很常见。!咸?鱼~墈+书^蛧~ ?耕!欣^嶵¨全*”
苏御霖嗯了一声,看向杨为国:“她从KTV辞职后,主要做什么工作?”
杨为国定了定神,翻了翻手边的几页纸:“陈雨萱从‘金色年华’辞职后,用她自己的积蓄,在城西盘下了一个小门面,开了一家花店,店名叫‘雨萱花坊’。”
秦耀辉在一旁听着,手指习惯性地想去摸烟盒,触到空空的口袋才作罢。
“花店的生意怎么样?”苏御霖问,“她有没有其他的经济来源?”
“据我们当时的了解,花店生意只能算一般,不好不坏,基本能维持日常开销。”
杨为国答道,“她父母也证实,陈雨萱辞职后,每个月寄回家的钱比在KTV时少了一些。”
“花店通常的营业时间是?”
“这个……花店一般都开到晚上七八点吧。”杨为国回忆着。
“案卷记录显示,她一般是晚上八点左右关店。之后,到她十点钟出现在便利店监控里,这中间有两个小时,目前来看,她的具体行踪,我们当时并没有完全掌握。”
杨为国说到这里,顿了顿,补充道:“当时我们的判断是,她可能是在附近简单吃了点东西,喝了点酒。毕竟,她最后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并且从内部反锁了门窗。”
言下之意,既然是密室,那么这两个小时的空白,似乎对“自杀”的结论影响不大。′秒~璋~节?小\税.网+ ^已`发¢布_醉_新~章?洁?
苏御霖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叩击了两下,发出沉闷的声响。“杨队,这两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她花店的位置在城西,公寓在城东,从花店关门到她出现在公寓楼下的便利店,如果除了一个人吃饭外,中间没有其他活动,通勤时间是否需要这么久?”
杨为国额角微微冒汗:“这个……城西到城东,横跨了大半个市区,如果交通拥堵,一个多小时也是有可能的。”
“那家二十西小时便利店,”苏御霖的目光转向卷宗,“是她回翠湖公寓的必经之路,还是她特意绕路过去的?”
这个问题让杨为国一时语塞。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起了什么。
又摇了摇头:“这个……当时我们没有特别关注这一点。便利店就在她公寓楼下不远,购买日用品也属正常。”
“她购买了矿泉水、面包和卫生巾。”
苏御霖逐字念出,“卫生巾是特殊时期用品,可以理解。但买面包不奇怪吗?如果她己经吃过饭并饮酒了,为什么还要专程买这些食物。”
“对于一个当晚血液中酒精含量达到0.12g/100ml,并且家中没有发现酒瓶酒具的人来说,是否意味着她当晚的饮酒行为并非发生在固定场所,而是在某种流动或临时状态下?”
“而且杨队,你是不是没有考虑过,0.12g/100ml的酒精含量是什么概念?这种醉酒程度的人,真的能够自己独立去买面包吗?”
“综合判断,是不是可以推论,她在便利店买面包的时候,其实还没有喝酒?”
秦耀辉听着苏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