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道:“大概午时之前?”
“子夜也是午时之前,你再详细一些,哪个时辰到哪个时辰?”李妈妈为了怕给她给她带来麻烦,审问起来很是用心。
“就午饭前面一个时辰左右。”素梅说了个很长的时间段。
李妈妈能当上这下人院里的管事妈妈,她自是有点东西在身上。
她又看向严惜,“你说你出去去了绣坊,你几时出去的?从哪个门出去的?几时回来的,从哪个门回来的?”
严惜辰时过后没多久就出去了,她是从东北角门出去的,因着秋月在那里等着她。
回来因着去了秋月家吃饭,是过了午时才回来的。
她都一一说了。
李妈妈使个人去喊了东北角门看门的婆子,将人请来,李妈妈笑着问她:“老姐姐,昨儿早些时候,你可记得这丫头有没有从你那里过?”
那看门婆子认得严惜,严惜去族学总是从她那边过,这孩子嘴甜,每次过去都喊她一声婆婆。
那婆子稍微一想,就说了严惜大概几时从角门出去的,几时回来的。
她说得跟严惜说的都对得上。
素梅她们一伙人,听完有脸白的,有脸红的。
李妈妈客客气气送走了那看门的婆子,对着众人道:“都回去吧,以后别听风就是雨的。你们好歹用脑子想想,整天的就知道给我找事。”
素梅她们理亏,李妈妈话音刚落,她们就要走。
彩蝶不愿意了,“她在我们丁院门口骂了一天,指桑骂槐的,就这么就让她走了。”
李妈妈脑子嗡嗡地疼,果然是人以类聚。
这个犟丫头,跟那个丫头一样犟。
她所谓的那丫头严惜也是一脸严肃地盯着李妈妈。
“行,我让她给你们赔礼道歉。”李妈妈说完,见彩蝶跟严惜没有犟声,就抬手招呼素梅,“你过来给她们道歉。”
素梅脸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愧的。
“你自己不长脑子,啥都没弄清楚,你胡乱骂什么?你还真想闹到大太太那里去?”
李妈妈眼睛一瞪也带着几分威严。
那素梅站到彩蝶跟严惜跟前,蹲身行了一礼后,道:“对不住,是我鲁莽了。”
刚说完哇地一声哭着跑了。
留下严惜跟彩蝶一脸的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