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车性能强劲,一下扎进一条漆黑的山道,通过后视镜,可以看到村子方向火光摇曳!
开了一大段距离后,王哥见后面没了动静,将车速放缓,在额头上擦了一把汗。\s\h~e′n*n\v~f\u+.\c.o?m+
“好险。”
“老板,那些人好像没再追了。”
孙学武打开车窗,往后一看。
车上几人总算松了一口气。
王哥将车停靠在路边,开门下车,掏出一根烟烟,猛吸一口。
随后,其他人也陆续下了车,围在车子周围。
“我说小沈啊,你不是有手段吗?刚才咋不给他们来一下呢?”
王哥吐出一口烟。
小沈蹲在车旁,右手摸在湿漉漉的土路上。
“嗯,那些人都回去了,没事儿了,现在。”
随后,他站起身,拍拍手上的泥土。
“中心有规定,我回去报告的时候,一旦检测到我在公共场合滥用武力,根据程度的不同,会收到惩罚。我可不想那样,惨的很。跑了不就完了么。”
小沈靠在车的一旁,解释道。
“那你们岂不是很憋屈?被人打了都不能还手?”
王哥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
“那还能怎样,说到底,我们才是弱势群体。-如`文!网· ~最/薪′蟑?結,哽·歆/哙/”
此时,山风吹拂,寂静的土路周围,只有我们几人的说话声。
休息片刻,我们几人便上了车。
一夜无话。
第二天。
王哥看了导航,这里距离最近的小镇都还有很远,没有办法,众人只得在周围无聊地逛了起来,打算等到晚上再回那处山坳去找找。
车窗外最后一丝暮色被黑暗吞噬时,我们四人再次出发。
为了不再次惊动那些村民,王哥将越野车停在距离村子两公里外的树林里,我们几人便改用步行前往村子。
"到了地方之后,咱直接就往山坳那去,抓紧时间。"
王哥压低声音,继续说。
"今晚那些人肯定会防着我们。"
小沈和孙学武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往前走。
半个多小时后,村子的轮廓出现在视野中。
与昨晚不同,整个村子笼罩在一种诡异的红光里,没有狗吠,没有虫鸣。
"不对头啊,老板。"
孙学武猛地嗅了嗅。
"这啥味道?"
一股浓郁的肉香随风飘来,混合着某种刺鼻的香料味,但味道却过于浓烈,让人作呕。
我们贴着墙根向山坳方向移动,每一户人家,窗内都黑洞洞的,门板上还用白灰画着奇怪的符号。′卡/卡¨暁¨税¨罔? +追¢罪^薪*蟑-劫-
眼看距离山坳口越来越近,正当我们几人还在庆幸,村里人并没有对我们设防时。
突然。
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划破夜空!
紧接着,又是几声惨叫!
“祠堂方向……”
小沈往那边看了一眼。
我们几人一下停住,纷纷往那个方向看。
见此情形,小沈放下背包,二话不说取出无人机。
很快,无人机悄无声息地升空,直直往祠堂方向飞去。
我们挤在一起盯着显示屏,画面穿过村子上空时,我看到每家每户门前都摆着一个小陶盆,里面还盛着暗红色的液体。
当无人机接近祠堂时,画面突然剧烈晃动。
等稳定下来后,我们同时倒吸一口冷气。
祠堂前的空地上架着三口巨大的铁锅,柴火烧得正旺,蒸汽在锅边形成扭曲的白雾。十几个村民围在锅边,手持长木棍搅拌着锅内翻滚的浓汤,而在祠堂台阶上,三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被铁链拴在石柱上,她们手腕上的伤口已经结痂,眼神空洞得像被掏空的玩偶。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中央那口蒸锅。
一个年轻女子被绑在木架上,四肢大张,像待宰的牲畜。
她的胸口用红漆画着奇怪的符文,两个老妇人正用骨刀刮去她皮肤上的毛发。
女子似乎已经失去意识,头无力地垂向一侧。
"他们这是要……吃人?我的天!"
王哥的声音抖得不成调。
画面突然转向祠堂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