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破鸠摩智拙劣的激将法,孟礼首指整件事的本质:“说了这么多,你此来的目的我也清楚,无非是想拿当年的约定当借口,进入还施水阁学习其中的武功。`狐¢恋*闻-茓` ¢更/新′蕞¢全?”
“家父当年和你立下这约定,应该是想用六脉神剑增加慕容家的底蕴。”
“如果按你说的方法做,把段誉烧了。”
“你在名义上的确算是履行了当年的约定,能获得进还施水阁的机会,学习其中的武功。”
“但我慕容家呢?”
“我慕容家非但拿不到真正的六脉神剑剑谱,还会与大理段氏结仇!”
“事情传扬出去,更会沦为笑柄。”
“如此,你还敢说没有害我慕容家之心?”
鸠摩智张了张嘴,想反驳几句,却无言以对。
因为孟礼打的是首球。
首球在很多时候等于必杀技。
此外,那些后果是站在慕容家立场考虑的。
鸠摩智不是慕容家的人,和慕容博也非真正意义上的至交,自然不会考虑那么多。
简言之,鸠摩智烧段誉只是想进还施水阁,但段誉一旦在慕容家被烧,孟礼要考虑的东西就多了。
而孟礼这一考虑,发现事情对慕容家有害无益。,比¨奇,中`闻-枉? !毋?错?内+容`
那鸠摩智作为提出烧死段誉的主张者,自然就被孟礼认为要害慕容家。
这很合理!
以致鸠摩智难以反驳,只能继续低头认错:“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将这位段公子在令尊墓前烧毁之事,是小僧冲动了,险些酿成大祸。”
“但小僧对天发誓,绝无谋害慕容家之心。”
孟礼不为所动。
鸠摩智只得无奈道:“事己至此,小僧无颜面对令尊,祭奠和履约之事就此作罢。”
“小僧告辞。”
说着,他闪身至段誉跟前,用行动无碍的手抓住其肩头,运起轻功带人离开。
段誉下意识想要挣扎和呼救,但穴道被点,动弹不得,发不出声音。
孟礼见此,没有出手,任由二人离开。
他对段誉观感一般,虽然对其内力来路有些好奇,却没打算为此施以援手。
至于段誉算他小舅子?关系曝光了再说。
最重要的是王语嫣她们在不远处,要是救下段誉,让其见了,说不定会横生事端。虽说琅嬛福地的玉像没了,段誉应该不会再有神仙姐姐的滤镜,但这小子和段正淳一样,是个风流性子。/精*武^小-说^王? !追\醉\薪~彰\踕`
要是让其触发舔狗属性,必然会化身狗皮膏药,那样怪膈应的。
如若为此对他下杀手,那等于白救了,索性一开始就不救。
孟礼这里事情结束,王语嫣她们乘船过来了。
方才她们远远瞧见这边情况不对,心生担忧,便急忙往这儿来。
但几人轻功不如孟礼,没法儿凌空横跨这么远的距离,只得坐船来。
如今距离近了,见孟礼无事,她们顿时心头一松。
孟礼见状,运起扶摇游影步飞身上船。
他一到船上,就遭遇了王语嫣几人的询问。
“表哥,那两人是谁呀?”
“公子师父,你刚才好像动武了,怎么回事?”
“公子爷,他们可是来讨说法的人?”
见她们一个接一个抛出问题,孟礼连忙抬手示意打住,然后找位置坐下,把事情娓娓道来。
“那两人一个叫鸠摩智,来自吐蕃。另一个叫段誉,是大理……”
半晌,事情讲完,孟礼有些口渴。
阿碧立即贴心地递上茶水。
阿紫等孟礼喝完茶,走到他身后熟练地捏起了肩膀。
王语嫣见此,并未在意,而是凝着眉,说起方才的事:“表哥,那和尚冲着还施水阁而来,看样子执念颇深。目的没达成,他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这话说完,孟礼尚未回应,给他捏肩的阿紫就满不在乎道:“师姑,公子师父能毫不费力把那和尚打退,说明他远非公子师父的对手。既如此,便没什么好怕的。”
“他要是再敢来,公子师父定能再次打退,甚至将之打……服。”
她本想说“打杀”,但想起孟礼不喜欢打打杀杀,就临时改口,接着又总结道:“所以,你不用担心。”
王语嫣一想也是,便不再多言。
这时,阿朱提出了另一个问题:“话虽如此,但那和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