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此事你身为当事人,你想要怎么处理?”楚皇转头十分亲切的问道。/k?a*n^s`h-u_y.e~.¢c*o?m_
司马长空此刻一个不稳,从椅子上猛的跪下来,眼泪哗啦啦直流,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此时旁人也被此等情形感染,显得气氛略微伤感。
在最前方的四位皇子,各有不同。
大皇子楚瑞风表情阴冷,站立不言。
二皇子楚瑞华像是深有同感,从台上下来,眼疾手快的扶起司马长空,并关切的说道:“镇国公,您老节哀,此事有父皇在,定能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三皇子从小习练武艺,整个人略有武将风范,在旁附和道:“是的,镇国公,你放心,此事绝不会草草了事!”
四皇子年纪略小,再加上本就在朝中无显赫外戚,又才开始参与政事,因而只得点头附和,并未多言。
“多谢几位殿下!”
“陛下,想我司马长空十六岁入军营,戎马四十几载,儿女均在镇守边疆的过程中战死,如今只剩一个女儿远在边关,安儿自小纨绔,养在身边,想着一大家子都在拼命,就希望他安安全全活着,哪怕纨绔一些,只要不伤天害理,总还有陛下余荫庇护,保一世太平。′4`2`k*a^n_s,h?u?.¨c/o+m/”
说着说着,司马长空便激动的只咳嗽,怎一个惨字了得。
“可哪成想,竟让安儿就这么死了,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呜呜......”
哪怕再怎么样,在听到司马长空的话语之后,楚皇也知道这老兄弟是真的伤心到极致了。
“镇国公,此事你应该也有所了解,说吧,你要朕如何?”楚皇神情严肃的说道。
司马长空看到这个微表情,知道效果基本达到,此时正是最好的时机。暗自想到,这次不仅仅要把此次的当事人处理,还要通过一些手段了解背后的隐情。
“陛下,此次导致我孙安儿身死的一干人等,我都要他死!”司马长空恭敬的说道。
语气轻慢,刀气逼人。
“哦?具体哪些人?”楚皇此刻也明白了这位老兄弟又要大开杀戒,内心不禁暗自思索,为了稳定局势,此刻只要不是特别过分,涉及到影响大局的情况,自己都尽可能满足。
随后楚皇背过身去,脸上森寒,嘴角上扬,呢喃道:“哼,若是过分!那就......”随后看了太监阿福一眼,阿福瞬间明白过来,悄然退去。
司马长空回头扫视众人,最后停留在张猛身上,随后抱拳向楚皇行礼说道。-完/本¨神+站_ ?无*错~内-容¢
“张猛,纵子行凶,家教不严,该杀!”
“张知文,争风吃醋,却下杀手,且在知晓安儿身份,有陛下庇护,不尊皇权,不敬陛下,该杀!”
“大理寺人员到场,却不救人,涉及人员,该杀!”
“妙欲坊所有人员均被灭口,此事可见蓄谋已久,背后之人,该杀!”
司马长空一连四个该杀,杀气腾腾,朝堂一片肃静!
半晌,静默。
“哈哈哈哈......好啊,我竟不知道,在金陵皇城,还会发生如此恶劣之事!”
“张猛,你可知罪?”
张猛此时脸色惨白,战战巍巍的回答道:“陛下,此事是我孽子所为,这和我没有关系呀,求陛下开恩!”
说完倒头就跪,这时候张猛只希望那位能够在此时说一下公道话。
哪怕再痴傻,此时也明白自己的儿子被人摆了一道,但到底是哪位皇子,自己也不清楚,是自己投靠的那位自导自演,还是被人陷害?
“父皇,儿臣有话要说!”大皇子拱手说道。
“讲!”
“父皇,自古以来,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君为社稷之本,张知文不敬君王,该死!”大皇子声音洪亮,振聋发聩,听到张猛耳中,也知道这下子这个儿子算是白养了。
“但是......”
众人听着这话,也知道还没结束,看样子大皇子是打算保住张猛。
“父父子子,虽然张猛有过错,但最多是教养之过,罪不至死!可削官罚俸抵过!”
“而剩余参与的人,不是直接导致镇国公世子身死之人,应该按照法律量刑,鉴于事情影响恶劣,可一一从重处置!”
大皇子楚瑞风,这一番话有理有据,朝堂上顿时小声议论,从众者数不胜数。
“臣附议!”
“臣附议!”